头,紧抿着双唇,似是很焦急。
突然,洛河的手被战帝的另一手抓住,男人高大的身躯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战帝用十分真挚的声音道:
「我活了如此久,未曾对一人动过心,包括我的母妃,也包括我的父王,万年间我一心修行、执着修行,从未改变过,我能坚持万年,也能坚持更久,人心虽然善变,但人心中最强大的,是执念!我能感受到我对你的执念并非这一世才开始,因此,我也能果决的发誓,我ai你。」
他的一字一句,非常清晰也非常清楚,强烈的感情,以及对感情强烈的忠诚,如同一击重雷劈向了洛河的内心深处,直击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
洛河久久无法回神,似乎真的有认真思考过战帝说过的话。
人虽多情善变,但人却拥有神没有的强大执念,人的执念可以使人疯狂,使人万劫不复,也可使人一念成神。
战帝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洛河似乎思考完了,却只字未语的望着他,他却似乎从洛河眼中看到了甚麽,站起了身,往前一步贴近了两人的距离。
这次,洛河没有逃,而是愣愣的看着这个突然拉近距离的男人,眨眼间,两人双唇相贴,而洛河的纤纤细腰被一双手温柔的扣着,後脑则被另一双大手轻轻扶着,似乎着了魔,自己也闭上了双眼,接下了这温柔的吻。
这一吻,以前的怨念一笔g销;这一吻,是对未来的誓言,将这份对一个人的ai的执念,贯彻始终,永生永世。
短短须臾间,却彷佛过了十分漫长的一段时间,轻轻一吻後,洛河率先睁开了眼睛,也同时不争气的令双颊染上一层绯红,战帝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而娇羞的nv人,眼神越加柔和,扣在她腰上的手并不打算放下,就着这个姿势直盯着她不放。
「咳咳!」云峰海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眼神东飘西飘实在不知道看哪,尴尬至极。
听到这一声乾咳,洛河瞬间回过神来,原本漂浮在两人之间的粉se氛围瞬间消失,同时还不忘脚步往後一踩,跟战帝拉远了距离。
洛河跟战帝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但战帝看到洛河离开他怀里显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却也没说甚麽,为了化解尴尬,洛河主动提起此次行动的目的:「时间不容许继续拖延,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孩子们的命牌吧!」
被洛河这麽一提,另外两人好像才想起此次行动的目的,且时间紧急。
只见刚刚在云峰海念咒後就突然出现的密室门早已打开,普通人无法从门外直接窥进里面,但战帝和洛河修为极高一眼便瞧见里面别有洞天,虽说门口只容一人进入,但密室内的大小彷佛是一方小天地,鸟语花香,晴天白云,只是永远白天,并无任何昼夜之分,仅仅是这方天地被设计成这样,毕竟要用法力创造空间已经十分费力,若还要用法力创造空间,恐怕还须得成仙才有可能。
三人陆续进了密室,而云峰海走在最前方,边走边讲解道:「这里的命牌不是普通的命牌,可以完整显示孩子们的状况,也不会因为有人si亡而碎裂,仅会失去光亮,但si因也会明明白白的纪载。」
洛河最後一个进入,一走进去就挑起一边好看的眉头,快步走到所有人前方,素手一挥,一排又一排的木牌子就出现在半空中,围绕着三人漂浮着,原本很壮观的场景却在一瞬间便的y森至极,因为本应该散发白光的木牌子几乎有一半都散发着红光,那红光不断散发出危险且不详的气息,恐怕就是被c控了的学生们。
所有人的表情皆是严肃又隐藏着愤怒。
洛河看着周围的牌子道:「院内的导师修为都不低,更何况云峰海也蹲在院内,竟然能躲过所有人的耳目完成此等程度的入侵,恐怕内应非常多啊」
云峰海一听内应恐怕数量非常多就慌了,赶紧对战帝道:「这不可能!当初入宗们时所有学生跟导师都必须透过忠言剑洗礼,所有人再怎麽品行不好都一定对学院中心,不可能会做出损害学院安危的行为!」
忠言剑,一把活在传说中的剑,并不是说因为是虚构出来所以是传说,而是因为此剑为圣物,因此被保管的十分严密,能见到它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学院的洗礼仪式都是把剑用幻术包裹成别的模样後再拿出来使用,因此每个人传出来的剑的模样都不一样,有人认为这只是虚构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
它有着能够g出一个人内心深处的忠心并且牢牢锁住的功能,被剑锁住後的学生们一言一行都受到监控,无法随意外传任何学院的教学内容,以及做出对学院不利的言行,若是有任何叛变之心,剑就会放出警示,但同时也会让这位叛变的学生法力尽失,这些都是在洗礼仪式上会说的,也都是学生们同意後才被洗礼的。
战帝看洛河一脸怀疑,便转头对她柔声道:「忠言剑是真品,乃是我国内的至宝,我也有测试过确实有约束人言行的功用,除非修为如我,否则一定有用。」
听完战帝的说词,洛河眉头皱的更紧了,习惯x地来回走来走去,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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