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什么对我有害的主意。
毕竟商场如战场,讲究个知己知彼,就会有些没品的人,直接简单粗暴的派人对敌人做些监视跟踪的勾当。
商业上进行间谍渗透,私生活上也派人紧紧盯视,想要全方位掌控敌人的所有信息。
他们可不会有侵犯他人隐私违法盗取他人公司机密的自觉,只要能为自身攫取利益,犯法的事也不是不能干的,只要不被抓,他们就能活的很潇洒。
那些富婆富太太们不知道我,是因为我不常独自出席商业场合进行交际,这部分往往都被我嫌烦丢给了薛岑去寒暄。倒是坳不过穆萧尹,每次都会被他用大奶子的数种玩法给诱惑,然后陪着他出席各种宴会。
所以她们就轻易的以为,我也是个靠着姿容攀附男人而实现阶级飞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
从平时她们拉我一起出去购物,知道我的零花钱不设限后,那羡慕嫉妒又瞧不起的神情,她们的心思可以说是直接摆在了脸上,我猜都不用猜。
不过她们的老公们就比她们精明,只是在公司遇见几次我与薛岑攀谈的场面,一见薛岑对我态度不一样,就明白了我是薛岑的老板。
如此占据整个省会都市经济命脉三分之一的正奚集团,老奚家目前正式的掌权人已经是我的事实,在这些男人们的圈子里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鬼知道这些一肚子花花肠子在利益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们,会为了自身利益对与他们是竞争关系的我做出什么事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被害妄想症的多想,但我至今对造成我失忆的那场车祸表示怀疑。
即使当时的事件调查我已经过目,说我是因为刹车失灵,在发生撞击事件前调转车头撞上路障而头部受创昏迷失忆。
但怎么想都很可疑吧,首先刹车无故失灵真是一场意外吗?
我和穆萧尹的车是请了人定期做保养检修的,我得多倒霉才能遇上刹车无故失灵?
而且当时车速那么快,我为了不撞上迎面来的车调转车头撞上路障,以当时的时速我竟然只是头部受创?
当然我是很庆幸自己只有头部受创了,可我当时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啊!
懂得都懂,日产车它什么都好就是不经创。
在那种时速下,竟然只是将保险杠往内撞凹?
总不能我聚集了极致非酋体质遇上百年难遇的刹车失灵事件后,还欧皇附体在车祸时人车都平安吧?
那些做事件调查的人难道就不觉得离谱吗?最后归结为意外,我合理质疑让我来都比他们专业。
所以我总觉得车祸是人为的,意外多了就称不上巧合与偶然,只能是必然了。
坐上薛岑低调的上班标配大奔,在市区里堵了半小时,到他家的时候早就过了饭点。
薛岑是吃过饭了的,知道我没吃后,便用家里的意面和番茄浓汁罐头做了份番茄炒蛋打卤面给我。
别说,还挺好吃。
见我朝他竖大拇指,薛岑就笑,伸手过来握住我刚要收回来的手问,“你跟穆萧尹在一块也是他做饭吧?怎么样?我做的比他好吃吗?”
我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这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我做饭不行,烧厨房是一打一的好手。饭菜的味道嘛,公平的说你和他各有风味。”
他撇了撇嘴:“你都要跟他离婚了还端水啊?”
“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我这人比较公正。”
我嗦了口面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笑看他非要比较又得不到一句我偏袒的夸夸在那好气的模样。
见我老神在在的嗦面,薛岑又好气又好笑的冲过来一口咬掉我刚夹起来的一块沾了番茄酱的蛋,我有心想要说他幼稚,却看懂了男人看向我时眼底炙热的暗流。
老实说,我还以为今天的艳遇就燎夜酒吧肏的那个帅壮壮了,和薛岑回家的时候也没想着发展这么快。
但明显面前的人比我更饥渴。
还是那句老话,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我直接a了上去,一口就咬住了薛岑的唇。
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却眼眸灿然炯亮站起身来立马搂过我朝他倾去的身子,一个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稳稳的托住了我的臀。
我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长发帘子般从我后背滑了下来,将我们两人直视对方的火辣眼神都笼罩在一片幽暗,更显得暧昧旖旎,只觉周身气氛都在不断升温。
“啪嗒啪嗒!”
是被男人放在卧室大床上的时候,原本就只是堪堪挂在我脚背的高跟鞋接连掉下发出的声响。
薛岑一把扯下系在领子里香槟色的领带,扔到了枕头旁,一颗一颗的解起了衬衫扣子。
他这时候倒没有一点温吞佛系的模样,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即将美餐一顿的狼般危险。
我只双肘撑在了床上,伸了脚去踩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笑他定力真不行,一晚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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