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液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模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是一副爽到的骚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肏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湿了下颌。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湿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不断蠕动推挤时按压鸡巴所获得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精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操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模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样子,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淫水稀释着血液的混合液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完全被操开的处子穴艳红透湿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肉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操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操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操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操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发出这般的感慨后,我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就往死里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到了极限再一次射出来后,终于感到了满足。
这场完全由我主导,任我单方面随自己心意暴操的情事,让我把素了这么多天囤积起来的欲望一次性释放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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