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肏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肉洞里满满当当的浊精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得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露出我被bra托出的一条性感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裤就往腿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眼看他,冷笑道:“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出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色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瓣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裤头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皮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塞进长西裤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薛岑的声音着急的在背后响了起来:“昨晚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苗苗你别讨厌我好吗?”
对他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只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你自己看情况跟后勤请假,我要叫人过来接我了。”
男人这种生物,有些驴性子的,面前吊着根萝卜就看不见脚边的糙粮,我会给他准确的答复才怪,自己琢磨去吧。
被长相甜美的实习小助手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接走的时候,瞧着对方一脸探究的样儿,我搭着个腿儿,手肘支着窗玻璃已经完全降下的窗口撑着头斜斜的望向她,薄唇一勾露出抹笑来。
我:“在想我和执行总裁是不是有一腿?”
被我的笑容晃了晃,她小脸猛地一红,可听到我的话后,小助手立马被吓的脸色煞白,惶恐的摇头否认道,“没有!奚经理我不敢的!”
“诶,你那一脸猫猫祟祟想吃瓜的样儿根本藏不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脸看向窗外享受晨风的吹拂,将飘到眼前的发丝用手指从额前往后整个爬梳了下,语调懒散的说,“我不会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去满足你吃瓜的心。另外你也要做好表情管理了。我是无所谓,被薛岑看到,你或许要被调岗。”
小助手听到后立马整肃了脸色,认认真真的看起路来。
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就让她把法务拟定的离婚协议捎带上了,这会儿我直接让她送我回了家,顺便还给她加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帮我把停到市区的跑车也给开回来。
公司里公事公办,做什么样的活拿什么层级的工资,可这是替我办私事,并不在职务范围内。我给点好处人家做起来顺心,我用起来也更放心,双赢。
指纹识别解锁打开大门走进我和穆萧尹的家里,男人不出意料的没去上班,眼下发青似乎通宵未睡,眉心微蹙让他眉眼间有股凝聚不散的愁绪和忐忑,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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