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中不停快频蠕动的肠道这般吞含夹吸,我依旧能抵抗得住对方体内深处忽然加剧的吸力,将翻涌不休的射精欲忍耐下来。
怀抱着恶意且确实想看看男人承受极限的心思,我并没有给祝席闵缓冲的时间,鸡巴还插在人屁股里就挺腰把人一个劲儿往前顶推。还在高潮中的甬道又遭到了无情的挞伐,男人哑了声的低骂了句指向不明的脏话,不得不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带着些微颤晃的手脚,真的像条四肢走路的狗那般被我插着屁股爬下了床。
在祝席闵的身后,我伸手勾住了他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用力往自个方向拉扯,祝席闵“唔”的发出一声闷吟随我的力道朝后抬着头扬起了脖颈。
这个姿势必然增添了男人肩颈脊柱的负担,但我知道若是从侧面来看他脊背弯曲的会挺有美感,当然更重要的是,这般勒马式的姿势,会强迫身下的人因受力影响而朝后撅起屁股紧紧贴上我抵住他的胯,将我不停歇的捅捣深深的吃进肠道深处。
原本凝聚在肩胛上的汗珠,随着主人维持着朝后弯曲的姿势如雨帘般冲刷而下。漂亮的透着粉意的肌肉在力量的驱使下如浪般规律的涌动着,在我每一次朝他肠道中的前列腺点凶狠挺进时痉挛颤动,透露引人想要越发粗暴对待的脆弱情态,挺翘多肉的屁股也在我大力的挞伐下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肉浪。
我一边忍受着脊椎处不断朝大脑和四肢百脉四散迸溅的快感火花,一边扯着祝席闵脖颈间的项圈往前挺腰操弄顶推起昂扬着头颅的男人来。
穴口受着大力操弄五脏六腑都被朝上挤压的同时,脖颈受制呼吸不畅,还得被背后冲撞上来的力量所产生的惯性不住的朝前迈开手脚,祝席闵现在被我操的像条出了街的大型凶犬般昂首挺胸四肢着地的往前爬动。
许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难堪,又或者这个体位太过深入而难以忍耐,祝席闵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眨了眨泛起一片水雾而看起来意乱情迷的桃花眼,顶着情潮满覆的脸咬着牙道,“唔嗯!不、不是,奚苗你嗬呃——顶的好深!奚、奚苗你呼唔、你操就操了你特么呃嗯唔——你特么别把老子当马骑啊!唔呃——”
“啪”的一声脆响,我就往他还白皙着的臀侧狠扇了一巴掌轻笑道:“你别突然拔高了自身的物种,我明明骑的是条贱狗,哪来的马?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说什么人话?”
“呜嗷——唔嗯!汪汪汪——”
嘿!这祝席闵,要他狗叫还真叫呢!
不过这嚎叫中的语调变化怎么听都有股子骂骂咧咧的味道,真给我整乐了。
松了扯着他脖颈项圈的手,我双手抚摸过他汗津津的肉体把住了男人的右腿,一使劲就把祝席闵的右腿给掰扯着抬了起来,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将他狗爬的姿势给翻转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天的姿势,活像个被翻了面的王八。
期间鸡巴虽是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抽出来一截,却仍有大半还被含在男人的屁眼里,祝席闵湿柔温软又不失紧致的甬道便硬生生遭受了我这根淫筋遍布鼓胀凸起的宝贝三百六十度的缠磨——
“嗬啊啊啊——”
我是不知道男人肠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短时间内遭受凸起硬物的快速厮磨简直相当于被高速连续的击打了一番的感觉如何。
但看男人瞠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张大了嘴爆发出嘶哑的低吼透红的脖颈上都浮现出青筋,爽的浑身不住抽搐痉挛的样儿。那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抽跳着射出一股精水,湿滑紧致又柔软谄媚的甬道紧箍着我的鸡巴不住抽颤缩含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让我每一次操弄着男人的屁股时都会将溢出穴口的汁水给撞的四射迸溅,令对方露出一副痴醉又难受到凝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荡模样。
想来祝席闵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我挑高了眉头,就着他还高潮抽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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