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住地猛烈打颤。林渊停下脚步,让弟弟有时间消化小屁股上的剧痛,他一边艰难苦熬着笞臀刑责,一边转头安慰道:“小虎,再忍一忍……马上就走完了……”
守在终点前的刑官分别手持藤板和白蜡棍,不过三尺的距离却显得尤为漫长。林渊一步一停,屁股被藤板责打出层层叠叠的数十道鞭痕,白蜡棍更是由上至下,在男孩的小屁股和一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抽出一大片青紫的棍伤。小虎更是惨叫声不断,嗓子都喊哑了,可怜的小屁股被藤板抽得彻底屁股开花。刑官只用了五成力气,挥动白蜡棍扫在破皮的臀瓣上,小少年也觉得也好似被砍了一刀,几乎要哭晕过去。
男孩终于踏出最后一步,走下了石子刑路,放下了小虎之后,随即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大人……走……走完了……”林渊无力地趴在地上,看向赵大人的眼神只剩下乞求。
“走完?”赵大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残忍地说道:“本官说的,是要你们走完百丈长的石子路。要走完一百丈,你们还欠着一个来回呢。”
赵大人的话彻底破灭了林渊残存的希望,他终于明白,所谓的自证清白的机会,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一切不过是赵大人刻意安排下的一场恶意满满的戏弄、折磨,为的只是狠狠地痛打他们俩的小屁股,让他们不敢再忤逆赵大人的意思。
男孩伏在赵大人的脚边,哭求道:“大人……我知错了……求您放过我弟弟,只要别再打他的屁股,小人什么都听您的!”
“哼,非要打烂了屁股才懂得认错!”赵大人绕到二人身后,看着他俩遍布破皮裂伤的可怜双臀,说道:“本官可以不打你们俩的屁股,只要你们指认平王是幕后主使。”
午门之外,严酷的笞刑拷问仍在继续。掠水板浸入水桶,随即被举至半空,挥洒着水珠,结结实实地落在公孙瑾他们三人,遍布瘀紫的健硕肉臀上,水声、挥板声、责打裸臀的噼啪声周而复始、几无停歇。这漫长的刑责实在是个体力活,刑官换了一批又一批,以保证板子责臀的力度不减。三人每每以为惩罚终于结束,却即刻又迎来了一轮凶狠的痛打。
唐镌与薛冉二人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双臀外侧尽是鞭梢留下的紫色瘀痕,臀面上更是道道鞭痕鳞次栉比,几处破皮裂口正向外渗着血珠。正是因为他们先前的不佳表现,致使公孙瑾他们三人被加罚了整整一百三十下板子,此刻仍在承恩台上撅着屁股,在掠水板的严厉痛打下哀嚎不止。
出入午门的宫人众多,路经此地的百姓更不在少数,可是谁都不曾见到过,一百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时被刑官拷打光屁股的壮观场面。如果不是某些好事之徒向午门的守军打听,任谁都想不到,那三个正跪撅在刑台上,屁股被打成了绛紫色的犯人,竟然正是京兆府尹公孙大人,和前几日才传出被皇帝罚了一顿廷杖的林昭文、顾淮安二人。
公孙瑾只在很小的时候,领教过被家法板子当众打光屁股的羞痛滋味。受罚的事由早已忘记,被打屁股时的场景却是记忆犹新:年仅**岁的男孩当着全族子弟的面,双手撑地撅着屁股,被父亲将裤子扒下褪至脚踝,又掀起衣摆,让他幼嫩白皙的小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着就由大伯和父亲各执一块家法板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柔软娇嫩的小屁股责打得绯红一片,红肿得如同烂桃子一般。男孩疼得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两位严厉的家长也没有放过他,依旧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屁股向后撅出,直到那两瓣脆弱的小臀,在板子的重责下变得像熟过头的樱桃一般,肿胀软烂、暗红发紫,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顿家法打屁股的惩罚。
“公孙瑾!”主审官一声大喝令他回过神来,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正像小时候一样,被人当众笞责裸臀,这一耻辱的现实。被打屁股的缘由虽截然不同,心中的羞耻与屁股上的剧痛却是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赵嘉仁趁着刑责仍在继续,加紧了对三人的审问:“背后主谋是谁,还有无同伙,速速从实招来!”
“子虚乌有之事……如何招供?”
赵嘉仁冷笑了一声道:“都察院其实早就派人调查了你们勾结平王乱党的证据,只是不想殃及无辜,才给你们机会主动招认。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再这样抵死不从,只会连累更多人被打屁股。”
公孙瑾只听耳边又传来鞭打与哭喊声,抬头一瞧,刑官竟然扒开了唐镌与薛冉二人的臀瓣,另有一人手持三芯藤鞭,照着他俩的臀沟、菊穴狠狠地鞭打。
公孙瑾咬牙忍痛,骂道:“卑鄙无耻……你们阉党为了铲除异己,真是不择手段!”
“你说我们卑鄙无耻,难道你们就不冷酷无情吗?”说罢,赵嘉仁命令刑官将公孙瑾他们三人的刑台转回到面向主审台的方向。
不只是公孙瑾,其余两人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三名男孩一字排开背对着他们,双手上举,被吊在刑架顶部的横梁上。男孩身上穿的,正是自家儿子的衣服!
“嘉儿!”公孙瑾瞬间失去了理智,甚至不去分辨真假,单凭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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