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舌尖以防被迷了心窍。但女神刚咬住他的耳廓舔舐吹气,他便软了腰,原本被咬住的舌此时不禁舔舐着上颚。
“阿洛戈,我最亲爱的小马驹。来骑我,将我的精液全榨出来,把你填满,把你喂饱…”她嘴上故意说着下流话,同时将他搂得更近。两具躯体紧紧相贴,但她阴茎却偏偏离开男人的雌穴,耸动腰肢只在他腿肉上磨蹭,抽插卷起的气流在男人胯部骚动着。他因女神的露骨情话而浑身发热,大手一把握住在腿间作乱的阴茎,压低嗓音连声同意,想尽快切入正题,让她少说些秽语。
柯昂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仰躺在草地上。白雾升腾,天空被笼罩着,已看不分明。但她红宝石色的眼睛里仍闪烁着星星。阿洛戈正跨坐在她腰上,一瞬间被她的美所震慑。她此时的确像是人们所膜拜的女神像,即使平放在地上,也像是在俯瞰众生,只想让人伏在她脚边,敬畏赞美寄寓于雕像中令人心折的永恒。他手捏着硬物,却觉得自己在亵渎。
“转过去。”神明开口,雕像走下祭坛。她仿佛因一个凡人的注视而活了过来。
这荒诞想法令他感到卑微的窃喜。男人顺从地转身——即使这意味着他难免在被操弄中与自己的亲生骨肉对视。但神的赋权暂且抵消了背德的羞耻。他握紧女神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准备一寸寸地嵌入身体里。这滋味可要比最初几年他聊以自慰的祭祀神杖好得多。光是心理作用,就足以让他的阴茎在囚笼里胀痛了。
“我要插你后面。”女神看他一副饥渴的样子,声音里带着戏谑。男人讨好地用温热的泉眼抿住她的龟头,暗示相较于后穴,他前面已经开发完毕可待掠夺了。
“自己准备好。毕竟你前面还是要留给佐伊使用的,是不是?”
这时被提及的少女发话了。单独面对男人时,她显然更加游刃有余。
“看着我。父亲。”少女上身前倾,纤细如抽枝柳条般的体格却带来了紧逼的威压。久别重逢,她历经磨炼,气场也渐长。这迫使阿洛戈首次正视女儿的眼睛。不同于女神眼中的赤焰,少女的视线如寒冰。将他的腹腔剖开,把他道貌岸然的皮囊下见不得光的卑劣罪恶龌龊行径肠子般扯出,一节节摊开在冷冷的月光下。他感到恐惧。他费尽心思向世人隐藏的阴暗面对自己的女儿而言早已昭然若揭。但他同时因这全然的暴露感到隐秘的快感。光是想到被审判,被苟责,被惩罚的可能后果,一阵酥麻便从尾椎窜到四肢百骸。罪恶感像一只手掐住懈怠的心脏挤捏,血液被压入泵出,他又短暂地感到自己还活着。
阿洛戈暗自苦笑。他的阴茎在内心的折磨中愈发勃起,随即被贞操笼紧箍。而这勒痛使他勃起得更加厉害。他浸泡在身心的痛楚中竟尚能饮一杯愉悦之酒,且他因这愉悦竟再去掘痛楚的井。他之前并未察觉,只是执意向地底深挖,却以为自己在攀登道德的峰顶。
也许他的确是个性变态,天生罪犯,卑劣之人。
他此时正将手指塞入自己肛门,被自己的女儿注视着去勾引神。
他却如被抛入喜悦与极乐的海,因每次击打而来的浪潮而颤栗。
少女敛了视线,重回观赏者的角色。男人的眼神已经因罪孽的快感而迷离,与她对不上焦。另一方面,男人身陷肉欲的模样的确淫贱又新奇。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二指直接挤入后穴,即使他雌穴流水像洪涝。她认为神子身体算是浪荡的了,但每次同她性爱前要费力润滑一番再慢慢拓开。男人倒好,明显干涩得很,却二指还没接纳又加了一指。他明显是痛苦的。少女眯起眼睛,在夜色中模糊看见鲜血从他的腿间淌下。但他还没停,反而更加急躁粗鲁地抽插,捅着自己如施加酷刑。男人额边滑下汗滴,眉头皱起,嘴唇紧抿。他已经裂开,在伤口上快速摩擦如火灼刀割。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多么的快乐。或者说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女神每同他交合,都不会特意让他受伤。甚至是第一次,他受煎熬的也只有心灵,肉体饱经的只有过度淫乐。唯独当他孕育少女时,才品尝了性所带来的苦痛之果。而此刻少女与女神共同观赏着他自毁般粗暴对待自己的身体,这是至高而无用的奉献。他这时所受的苦难是自我施加的,因此不能说是她们虐待、滥用和轻视他。这虚无的苦难也不能为这场荒谬行径外的任何人创造价值,因而不会为他人所知,受人唾骂,称赞,或作书立传。他自虐的唯一意义是用苦痛准备好自己,以取悦他唯一的神明,补偿他唯一的子嗣。他仅在此刻能摒弃其他的所有东西,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只将自己完全打开在两人面前,邀她们在他的身上夜驰。
女神望着男人的背脊。他像只完全驯服后正主动给自己套上嚼环和蹄铁的烈马,将自己弄出了血。她能听到如鼓的心跳,感到过高的体温,嗅到铁锈的腥味。她想到有些无聊之人所赞颂的新婚夜里处子的血。她因这无关联想而萌生久违的悸动,真正地注视起男人来。他总算靠血液将自己操开,拔出四指,肛口边缘滴着血,再也闭合不上,内里的软肉蠕动着,等待着吞入能填满它的巨物。他向后探去,摸索着女神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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