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走在林中。
娘,那是何物?
那是鸟。
娘,那又是何物?
那是坟。
坟是什么?
来日便知。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娘,我有爹吗?
有。
我爹是谁呢?
我不认识。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今晚月圆。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躺下吧,霜儿。”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受惊,捂住胸口。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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