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量身定做的衣服必须经过相当仔细的熨烫才能确保穿起来熨贴合身。有时候熨好它甚至会花快一个小时。
它们确实很漂亮。
但你注视德莱恩,情欲之后他显得满足而放松。你们在这张不算太大的沙发上挤成一团,德莱恩颊侧带着未褪尽的晕红,半靠着你的肩膀。在发觉你注视着他时他也抬头看过来,然而你一言不发,让他弄不清楚你盯着他干嘛。
于是他吻了你。
嘴唇如此温暖。那让你庆幸德莱恩永远不会再次穿上那件军装。
一月尾巴上的几天平静到几乎不可思议,二月的前几天也是一样。数百公里以外的硝烟和战火模糊在法国冬末清晨朦胧的雾气里,遥远得差不多在另一个世界。
战争还是主要议题,但最近人们不怎么喜欢谈论它的艰难。广播里一天到晚播放捷报,从美国人正在逼近莱茵河到戴高乐将军发表演说。当你打开电视,主持人就兴高采烈的推荐“胜利牌面包”。
“不必走上战场也能为战胜纳粹作贡献,只需购买一块面包,前线就能多出一粒子弹!”他用夸张但讨喜的语调说,电视画面中面包店的门口正大排长龙。
那确实是令人振奋的胜利,可你不确定德莱恩对此怎么想。有一段时间他看起来完全忽略了那些事,你们照常生活,专注于各自的事情,但是也不介意花费一整个下午在床上——大多数时候只是聊聊天或者一起睡个午觉,不过偶尔、偶尔,事情会跑偏。
只能怪温暖的被子太过诱人堕落。你三心二意地想,而德莱恩在你耳畔轻而急促地喘气,你知道少校总想尽量把声音弄得小点儿,那让你觉得可爱。
你们有时候会尝试口交,你的嘴唇沿着德莱恩的挺立的乳头向下,在少校的喘息声中吻他绷紧的腰腹,舌尖在他小腹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但你仍觉得不够。湿润发烫的肌肤尝起来有种微薄的咸味,诱惑着你更深更彻底地拥有他。
在你轻轻咬他的大腿根时少校猛地弹了一下,像是条刚被捕捞上岸的鱼,但你抓紧他的腰免得他躲开。午后朦胧的微光里军官修长的手指扣紧你的肩膀,他半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脸颊因过于凌乱的呼吸节奏满是晕红。在你终于含住他时他抓紧被子,像是作者的话~我自己其实觉得是he来着?因为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所谓的“be”和“he”不取决于主角们是不是团团圆圆在一起一生,而是他们是否得到了对自己而言最好的归宿和结局。而从这个文的背景来看,如果就在这个时代背景真的抛弃一切大团圆了,实际上克莱尔和德莱恩都是无法接受的,对我来说属于写出了be结局。还是,个人的力量相比于时代洪流实在是太渺小了。同类认定在我个人心里属于be的还有:一方失去理智沦为另一方的傀儡;虐到百折千回无法原谅原则性问题一大堆最后硬是在一起了;心结没打开强行大团圆;等等等等,我也会看这类的作品,但有时候从内心很难觉得是he结局。还是,对我来说大团圆的前提是主角在“做自己”,所以即使我写《囚笼》这种调教文也不会是一方完全驯化另一方,变成完全的服从者那种。
最后,这就是一点碎碎念哈哈哈哈哈,感谢点进来的每个人~
又是一些不好放在正文和作话的内容~
首先是音乐安利,关于后期一些音乐,首先是《oeyes》,“总是不自觉凝视,便陷入了你海洋般的双眸;燃烧的城市,和焦油充斥的天空;无边的光芒隐匿在你海洋般的眸中。”大概是克莱尔很多时候的心路。然后是《letdedownslowly》atic,没有明确指向对应,就是觉得很适合冬天的孤单感。
关于克莱尔与德莱恩:
爱情永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虽然可能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绝不会是全部。就像克莱尔也曾经一个人度过一生,在怀念他的同时延续音乐之路。另外我其实比较希望体现出他们的人生是一个发展态,番外一里哈维看到的克莱尔已经走过了一生,所以会五种语言;但是现在的克莱尔只是从法国移居波兰,所以只会法语、波兰语和德语,这也是he番外里她听不懂英国人说话的原因。
故事里展现的只是他们的一部分人生,而他们在故事外也有各自的生活。所以在这里放一下我过去没有写出来的我脑补的人物人生,尽量贴合历史,但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大家宽容哈~
克莱尔·阿克曼:
1917年生于法国尼斯,犹太家庭,父亲经商,从事铁路运输业;母亲是钢琴教师。克莱尔受母亲影响开始学习钢琴,1924年起开始登台演出;由于父亲生意拓展,克莱尔一家于1926年举家迁往巴黎,在巴黎克莱尔师从阿尔弗雷特·科尔托学习音乐,每年冬季假期回到尼斯度假并看望祖父母尼斯是法国冬季度假胜地;
1932年阿克曼一家迁往波兰华沙,经推荐克莱尔师从波兰裔美国钢琴家阿图尔·鲁宾斯坦擅长肖邦、贝多芬、舒曼等人的作品继续学习钢琴。1939年华沙战役后克莱尔的父亲去世,克莱尔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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