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想说明的是,我提出的是一个请求。不是契约,不是合同。我无法提供后两者所能提供的权利保障和工资供给。”
他骤然意识到她是想要他的同意。她开始重新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其次……”
“我已知悉所有可能后果,我愿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那些生疏的话语从舌尖一溜过就变得再次顺畅起来。
“我同意你的请求,并允许你对我做你目前想做的一切。”
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除了……
“我将积极配合。”
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生动鲜丽起来。如同一株沉睡的植物攀附住了营养源,迅速抽枝长叶。花苞初绽,暗香浮动,柔瓣舒展。
而他将被她的快乐湮没。
热……好热……
他抓捏自己赤裸的胸脯,手指压着松动的创口贴。浸满乳汁的卫生纸滑掉在一边。他感觉到后颈再度发热起来,又胀又烫,烧得他神志不清胡话连篇。“呜……吸我这里……”他把手拢起两团软肉,展览那两颗破皮渗奶的乳头,胸膛高高挺起,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原先疲软的阴茎从腿间弹了起来,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他的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着,粘稠的汁水从股缝间溢出。
“肏我,求你,拿你的大肉棒救救我……”
女儿感到一丝恶心。太过于廉价恶俗了。还有陌生。估计给男人一根按摩棒他就可以欢欣鼓舞地尖叫着高潮。她隔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蠕动身体去趋向唯一让他冷静的冰凉。女孩缩回手。
“自己把腿抱起来。”女孩皱眉。“不要往我身上蹭。你太脏了。”
男人缺水得厉害,眼前金星直冒,女孩的脸看起来都带了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他低声说了声是,扳住自己酸软的腿把水淋淋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咿——”
女孩一下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被他甜兮兮的哼唧叫出了鸡皮疙瘩。“安静。”她食指和拇指撑开男人无法合拢的烂熟小洞,面颊抽动了下。变形破碎的果肉上沾着丝丝白浊,正一点点滴出来。然而那些绝对不会是沙拉酱。
真令人倒胃口。
她失了兴致,正欲抽手起身。
男人一慌神连用大腿夹住她的手臂,她的食指隔了层手套被连带着滑进男人湿粘的穴口。男人呜咽一声,大腿根咬住她的手磨蹭,软趴趴的睾丸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另一只手握住不再鼓胀但仍饱满的双球揉捏颠弄,男人吃痛但还是发出受用的咿呀声。
“松开。”她五指并拢,男人肌肉绷紧细汗直冒,一分钟后还是屈服了。她却改了心思,食指在内部勾戳抠挖,把一颗草莓拨弄到穴壁上碾压。男人松开的腿根可不敢合上,只伫在半空中抖动。那颗草莓滚了出来。
“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食指无名指像手术镊子,一颗颗把淌水的果子从他外露的腔壁里摘出来,再送到另一个腔内。如果要进行第二道摘出的话,就要剖开腹腔了吧?她抚摸着男人的腹部,指尖在其上划过。如果变成结石多好。她臆想中的结石很美丽,以至幼时母亲因此手术后卧床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她讨要那些奇形怪状的各色结晶。灰蒙蒙的火星表面样本,亮晶晶的黄铜采集碎片,黑亮亮的碳化贝类化石。然而她却不明白好奇之人的珍宝是孕育者无用的产物,一如珍珠,舍利,她自己。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精力真好。”女孩嘟哝一句,捏住他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如同按动中性笔的开关一样咔哒作响。男人没准备好这个,抖得像回弹的弹簧,呻吟也支离破碎的。“不,不要,不要这个!呃…不行…不行了!啊?…要出…呜!女儿重重地捏紧了手指,似乎只是帮清洁海绵挤干浸满的污水。但是他一滴水都没有被挤出来。它们逆流,生生阻断了高潮,裹挟着疼痛冲向四肢百骸。他拱起腰,终究被压到变形了。他把青白的脸内折,颤抖的嘴唇埋在阴影里。
吕律又瞥见了他。
最初纯属偶然。
周一,放学后。
她起兴,用鲜肉猫粮逗引学校便利店旁的三花流浪猫。它的母亲去年冬天已经死去,徒留窝崽儿。其他小猫也逐渐没了,这应是仅存的那只。走走停停,它终于驻足在这条昏暗的窄巷。她蹲下,手抚上柔软的皮毛。
砰——
重物坠地的闷响。猫惊跳,从她的手心滑走,溜入黑暗中。吕律歪头,注视不远处伏在垃圾堆上抽搐的男人。他手臂和小腿反向弯折,粘连血渍的衬衫皱巴巴的。他太安静了,连喘息都不曾发出,枉论哭叫。还在动。否则她会以为这是摊烂肉。也许是伤及内脏,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