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命令的口吻,果然他就温顺的张开了嘴,她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口球,红色的边带束在了脑后。
她伸手,套弄着他的阴茎。
他真的很敏感,夏知更垂下眼想着。眼下的器官已呈勃起状态,狰狞的青筋蔓延着,顶端泊泊地流着水。
少女的手心微凉,下身却是血液回流引起的饱胀与炙热,冰与火交集着,在少女的手下上演着赤裸裸的情欲。
他鲜少手淫,性经验多来自与那些放纵堕落的夜晚,纯粹的快感与心理的厌恶鄙夷混杂着充斥着过往的每次性交。可现下,他想把纯粹的自己交给她,他并不厌恶和她的触碰。
然,梦终究是要醒的,他不敢…放纵自己的…心。
“唔……啊…嗯…”男人的心跳与呼吸加快,脸颊也出现了潮红色,腹部的肌肉紧缩着,口球下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女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间或用圆润的指甲抠搜着流着水的顶端。
感觉到掌心之下的肌肉不断地收缩,涌动,终于,会阴部急剧的抽动着,到达了阈值,铃铛声也随着男人不断加剧的颤抖越发清脆紧密。
“当”胸前的铃铛晃出了最为响亮的一声,男人的精液落了少女满手。
性快感涌上脑部,尚愈全身轻松地陷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上方,整张脸红的不像样。
太欲了,夏知更心想着,拿出跳蛋的开关,将其中一个开了中档,进了浴室。
尚愈却还沉浸在射精之后的愉悦与敏感中,冷不丁的后穴开始了规律性的震动。后穴嗡嗡作响,胸前的铃铛也一摇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知更洗完手,出来便看到床上的男人眼眶红了一圈,胸前的红豆又红又硬,腹部遗留着的收缩在跳蛋的作用下演变成了一颤一颤的痉挛。
她给他摘下乳夹,放在床头,又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说道:“尚愈,我出去会。可能晚点回来。你要乖,我讨厌不听话的。”
房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跳蛋的声响,男人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在了枕头上。
夏知更本来这个暑假是打算在家,准备开学考研的。结果中途,有个朋友找她说希望她能帮她代个一段时间的兼职。她想着也没多大事就答应了。兼职是宾馆的前台,负责登记入住和退房的。她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尚愈,之后为了跟踪他更是和别人换了一周的晚班。现下她得每天按时去宾馆,补回之前的白班。
她给尚愈放了三个跳蛋,都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她摩挲着下巴,将模式调成了随机。
房间里的男人正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突然听见那嗡嗡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甚至三个跳蛋同时发出了最大的声响。
三个跳蛋本身对于他就是极限,尚未习惯那处的饱胀感,如今三个都在以高档震动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尤其是最深处的那个,被顶到了平时不会有的深度,如今还疯狂的震动着,全然不知男人的痛苦。
“啊……!”他终于疼的喊了出来,冷汗浸湿了额头。
剧烈的疼痛中他恍然回到了昨天,那个时候少女抚着他的额头,为他拭去了冷汗。
他贪恋那种温柔。
疼痛是她给的,温柔也是她给的。
“夏……知……更……”他断断续续的默念着她的名字,可能回应他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嗡嗡”声。
饱胀与不适早已被持续的疼痛感取而代之,后穴有些疼的麻了,却逐渐滋生出了一丝的快感。那是剧烈疼痛中生出的上瘾般的快乐,仿若鸦片、罂粟令人沉沦。
胯下的物件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疼痛仍在持续,可同时快感也在累积着。
白玉般的身子开始泛红,脸颊也染了胭脂般,嘴中的涎水顺着口球滑在脸颊两旁,浸湿了脖子。
胯下不断的收缩着,“唔…啊…”他被情欲折磨的难耐,想要…夏知更…碰碰…他…
“这就是惩罚吗?伤害自己的惩罚?还是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去舔的惩罚?亦或者有其他的错,他却不知道?”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更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可陷入情欲的男人执意要
寻出个答案。
他不想……被她讨厌。
快感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悬在了一根线上,哪怕是轻轻的一阵风吹过,他都可以释放出来。
可是,那折磨人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不断积累的快感一瞬间溃不成兵,巨大的失落像网一般缠住了他的心脏,酸涩不堪。
他粗喘着气,胸膛不断的起伏着,难以平静。
可突然那其中一个跳蛋又开始动弹起来,微弱的散发着小小的嗡鸣。
相比起之前的痛苦与快感,低档的震动犹如隔靴搔痒,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是勾起了对强烈震动的渴求。
男人试图小幅度的蹭着床单缓解空虚感,可是太平静了,他想要刚才那般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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