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相公也这么说过。”
“这都是柳相公的功劳。”周敏含笑,不忘捧一捧柳泽,这一个月的相处,姚秋已经将他们的事情全数告知,包括她是如何被人绑走。
“也不全是。”姚秋听到周敏口中对自家相公的夸奖,开心的眉眼都要起飞,但却故作矜持的笑了笑。
“还有相公的主公,那一位在背后布局谋划,步步为营,是我相公最佩服最信任的人。”
姚秋提到计修宴时,双眼发亮,闪现一丝粉丝崇拜明星的粉头既视感。
若非知道姚秋很ai柳泽,周敏都要以为姚秋疯狂迷恋的人是计修宴。
她内心惊讶,面上不显。
原主记忆里,计修宴冷漠疏离难以接近,故事里的计修宴残忍无情,手段狠绝,怎么看,都不像会有si忠粉的样子。
“姚姐姐,似乎对那位主公,很敬仰。”周敏压下眼底的神se故作好奇的问道。
“自然。”
“西北诸城怕是少有人不敬仰,崇拜他。在西北,不管是士兵还是民众,都将他视为唯一的信仰!”
“是主公将他们从深渊解救。主公不止智计深远,还仁慈宽宥。虽手拿屠刀却心似菩提,即便是街边乞丐,他都会心有不忍。温柔谦虚的他对自己的幕僚更是礼贤下士。”
“这难道不是最有明君之相的人。”姚秋的话让周敏内心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计修宴?他,心似菩提?仁慈?!温柔谦虚?!!!
你怕不是认识的计修宴和我知道的那一位是两个人吧……
姚秋怕是对计修宴有什么天大的误解,他若仁慈,故事里也不会说他将天下杀得没剩多少人,更不需要nv主出面停止男主的屠戮。
计修宴,那可是面若菩萨,心似魔鬼般狠绝的男人。
不过听姚秋这话,计修宴,这是给自己设了一个高大上的人设啊!
和骨子里的黑心芝麻,简直判若两人。
而此时,计修宴早已接到柳泽信号,得知入关后,他就早早出了城,礼贤下士般等候在凉城外十里坡的古亭之中。
宝塔古亭四周,一群黑衣护卫目光灼热的看着那个如神一般高洁清贵之人,拥簇着他,如群星拱卫明月。
计修宴对于身后那一群炙热的目光视若无睹,背对众人眼神深处压抑着一gu厌世的冰冷,负手眺望远处云雾缭绕中的巍峨雄山,心思深沉。
风吹动他的衣摆,紫衣华贵,大氅猎猎。
乌发在风中轻扬,朝yan的金se光蕴于他俊美深邃的脸上浮跃,一双沉静幽冷的凤眸如含万里星河,眼眸半阖,似沉思,似假寐,几缕发丝垂于鬓间,难掩优异骨相,泛着苍冷的yanse。
一人打马而来,翻身下马,跪在亭外:
“报——柳大人车马还在五里之外。下午申时可至。”
身姿修长而挺拔的男子转过身,如变脸般,冰冷消散,眼带惊喜,凤眸浅笑,好似春风暖yan,融化万里冰封,不只让人信服更让人觉得惊yan时光。
“很好,下去吧。”
声音低磁x感透着温柔,让人不由红了耳朵。
“主上,山上风寒,即得知柳先生下午才到,不若先回府,让哨兵继续查探,等柳先生快到了在过来。”
身边一位老者上前,看着计修宴宛若天边泠月的高华清贵,眼中带着慈祥和光,温声劝告。
“老师不必劝,柳先生与我不只是臣属的上下级关系,更是困苦艰难时一起携手走过的挚友。我对他有愧,在我管辖之地居然让人劫走了他夫人,我心难安。”
计修宴眼半垂很是愧疚,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自责,让周边的人更觉主公对属下的真心,如明月皎皎。
说完,计修宴转过身不再说话,而身边的人也不再相劝,毕竟了解主公的人都知道,主公虽温润谦和,可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却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反对。
他不只是有仁君的仁慈宽宥,同时又很好的兼备着做乱世争锋中一个的霸主铁血手腕,这才是最难能可贵。
老者0了0胡子,对于自己临老收下的这位弟子很是满意。
计修宴转身后的漆黑凤眸里诡美若狐,剑眉微蹙,森寒气息恰如其分的外泄,即使二月寒末未消都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孤冷绝傲之气,令身侧之人越发疯狂的信服于他。
随着太yan的偏移,回来报信的哨兵越来越紧密,这代表柳泽离古亭越发的近。
齿轮滚滚,马蹄萧萧,眺望远处的计修宴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马车马蹄之声。
白氅紫袍因计修宴转身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率先走出古亭,与柳泽相望。
柳泽没料到计修宴居然会亲自出城在古亭等候,激动的立马翻身下马,疾步走到他面前,半跪:
“主公,泽回来了。”
计修宴上前一把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托起,低沉而和缓的声音传来:
“好。平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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