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反应,了然一笑,牡丹确实非常敏锐,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是什么车伕,他本名苏谦和,是贵人派来监视自己的,谁知道他们朝夕相处,又有了生死交情,竟然变成了心心相惜的朋友。
自己一直不想让牡丹搀和到他那些事情中来,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情,更何况就在夏侯昭走不久之后,贵人就来信了,虽然是一封普通的恭贺他新婚的信件,但是梁成还是从贵人的信件中察觉出了一丝肃然。
他只觉得愧疚,牡丹是藏不住的,迟早要跟着自己面对这一切,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一次梁成索性让贵人身边,跟自己关係最好的朋友见见。
牡丹上车后,梁成从那男人拱手,「内子初见外人,谦和莫怪。」
苏谦和没有笑,而是皱起了眉头,他是个粗人,又是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从来都看不起女人,但是这是他兄弟的女人,他总不能直接批评吧,于是他稍稍委婉地说道:「太瘦了。」
梁成一噎,其实他想说牡丹一点也不瘦,至少该胖的地方,一点肉也不少,但是和这个大老粗计较什么,梁成想着牡丹的好我自己知道就行,至于苏谦和,这傢伙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牡丹在马车里,苏谦和梁成驾着车在马车外面说话,他们说的声音极小,牡丹也听不出来说的什么,早晨起得早,牡丹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了也不知多久,牡丹觉得自己鼻尖痒痒的,本能用手去拍,好不容易驱走了,结果耳朵又开始痒了,迷迷糊糊地牡丹嘟囔着:「走开……」
梁成扑哧笑了出来,牡丹睡着的样子极为可爱,这样嘟着嘴的牡丹看起来竟有几分稚气。
梁成心念一动,亲上了牡丹的嘴。
牡丹极为熟悉梁成的气息,就是不睁眼她也知道是自己相公,她实在是困倦,知道梁成耍弄于她也不生气,只是全然忘记了这还是在马车里,依着本能,牡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梁成。
「嗯……」
浅浅的呻吟声和啧啧的口水声,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变得无限暧昧。
哪知道这时候偏偏就有人那么不解人意。
「咳咳,咳咳咳……」只听见马车外面传来猛烈的咳嗽声,这一声让牡丹从半梦半醒中直接清醒过来,她尴尬地推开梁成,眼睛里还有未驱散的情-欲,梁成猛不丁被牡丹这么一推,踉跄了一下,然后苦笑,这好友,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牡丹俏脸红扑扑的,娇嗔地看着梁成,羞涩地不可思议,「出去……」
她小声地说道,梁成嘻嘻哈哈地凑过去,低哑地说道:「你舍得么?」
「哼,就会欺负我!」牡丹秀气的小鼻子抽了抽,然后撅起了嘴,「还不赶紧出去,丢死人了,哼。」
梁成快速在牡丹脸颊偷了个香,然后在牡丹懊恼地眼神中,春风得意地掀开帘子。
马车外,苏谦和和梁成的话语声再次响起。
马车内,牡丹已经无一丝睡意,掀开帘子开始看外面的景致。
这是?
牡丹有些诧异,怪不得马车现在变得有些颠簸了呢,竟然已经入山了。
马车在一处平缓的山路处停了下来,听马车外面的苏谦和和梁成的谈话,苏谦和竟是要去另一个地方,这一路原是顺路,到了这里两个人就应该分开了。
牡丹侧耳倾听,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两个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有些没头没尾的。
不过聪明如牡丹很快理出了头绪,不得不说,这其中还有夏侯昭的一份功劳,昔年她和夏侯昭最好的时候,夏侯昭从来不避讳她,就算是处理公务也从来不会让她离开,牡丹倒是跟着夏侯昭学了很多官话和隐语。
好似那个叫「谦和」的男人正在等什么人,而相公对那个人的评价似乎不怎么好。
牡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这些,大概是出于本能,在青楼那样的地方呆的,对信息特别敏感,有些男人醉酒之后嘴巴就不把门,好多消息就说漏了自己也不会察觉,牡丹可以根据这些人的话迅速反应,给予楼里的姑娘最大的利益。
干这一行,从良的真是少数,只有万芳楼声音好,那些年老色衰的姑娘才有饭吃,有衣穿,这也是牡丹这个鸨娘得到万芳楼那些姑娘敬重的原因。
哪个姑娘不希望跟一个心眼儿好的「妈妈」。
那人走后,就换了梁成赶马车,梁成的驾车技术极好,一路牡丹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颠簸,马车又前行了一会儿,到了半山腰梁成停下了,牡丹掀开帘子一看,在一片郁郁葱葱后面竟然是一个宅院,院子四周似乎都是已经开垦的田地。
牡丹一愣,这是什么。
梁成将牡丹抱下马车,然后对牡丹说道:「这个地方除了苏兄,就你知道了,嫂子那里我也没有说。
无论贵人能否成事,我总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每年我就到这里开下地,种点豆子,养养地,等我恢復了自由身,我们就住这里,早晨我带你上山看日出,回来之后你在家养蚕织布,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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