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脚步繁乱声音嘈杂,愣神间就被后面吓破了胆惊叫往前冲的小团队给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马襄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还是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妈妈?”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爸爸?”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到门口,隔着这道脆弱不堪的木门,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按下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住,马襄又默默收了回来,他眨眨眼,思考对方破门而入的可能性有多大。
“咚!”
门外女鬼不知用什么砸着门发出巨响,门里的少年被吓了一跳,疾步退后,最后躲在床上,用床上本来就铺着的被子盖在身上。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他屏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此刻寂静得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他动了动,像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准备往外探。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起初以为是秋天还有点闷热的原因,等仔细向热源查探去,蓦地,他与被子里的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对上。
马襄:“”
啊啊啊!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唔唔唔!”你放开我!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
小逼才被爸爸玩了一上午,还有些红肿,不需要分开两个蚌肉,凸起的阴蒂就轻松地被拿捏住,粗糙的手指按着它打旋儿。
看不清长相的陌生人没捏了几下,逼口就急匆匆地出了水。
被子下的黑暗里,马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眼中积满了泪珠子。
对方也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敏感,“需要我的鸡巴给你插插吗?”
估计是顾忌着门外会时不时出现的女鬼,这人声音压得很低,直接用着气音说话,在紧张的环境里,并不能一下分辨出对方是谁。
这人说完这话,也没等少年的回答,就把他的大屌插进了这个嫩逼,速度很快畅通无阻,似乎他早就埋伏在这里等着马襄上床来一发。
“唔”
小肿逼根本没修养好,在吞下整根肉刀后难受得紧。
对方通过小逼感觉到马襄的紧张,草草地抽插了一会,一手撩起衣服扣住他的奶子,在门外女鬼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下,他再次气音出声:“放松点,不然等会有的你难受。”
马襄害怕极了,处于陌生的环境里,胸上有陌生人的爪子,逼里还有陌生人的鸡巴,门外还有女鬼工作人员,他连哭都不敢哭得太大声。
比起被装鬼的工作人员发现招来更多的人,还不如就这样被让身上的男人爽一发,说不定等他爽完就能放他离开。
“那你轻点。”马襄挺起胸脯方便他吸奶,声音瓮声瓮气。
陌生人吸他的奶吸得滋滋作响,吧唧奶头的声音徘徊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就这么好吸吗,马襄暗想,光是听着小穴就狂流大水,骚水淋在捅进媚肉里的屌头上,独有的味道很快在被子里散开。
这人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更加兴奋,屁股贴着马襄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男孩的体内四处乱撞,吸奶的空隙他忍不住嘟囔,“香死了,香死了,宝贝你好棒!”
这次男人没用气音,马襄终于听出他的声音,“爸爸!”
两人这会的声音并不低,门外的女音猛地一静,整间屋子静得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
马垚这嘬奶还没几分钟,本还在沉浸在儿子的骚味里,没了那女鬼的伴奏,嘴里的奶子也不得味了,撞陌生人强奸儿子的体验再爽不过。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马垚眼疾手快在门彻底打开前,抱着与他下体相连的儿子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底。
他这一刚到床底,女鬼就进来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只是来到床前,她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中嗅动了一会。
“这什么味儿?”
女鬼还没经历性爱,下意识以为是卫生不达标。
马襄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肥胖的父亲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相连的地方还在小弧度的抽插。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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