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对不起师傅,师傅对他那么好。
“你在想谁?”
少年表情一愣,眼中带着期待,是师祖吗?
温章彦从身后走出,眉梢轻佻,看他倏然变得失落,语气正常:“你在等人吗?”
心里疑惑,这家伙果真不对。
“没有。”心中警铃大作,怎么会是他。
温章彦眼中闪过一丝笑,嗤笑道:“怎么还遮遮掩掩,怕我抢走啊。”
他顿时站起身,眼中带着警告:“和你没关系。”
快步离开这里。
“……”
温章彦一脸不可置信,他只是风流,不是畜牲,他可是有道德的。
齐凡意推开门,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空荡荡,师祖没有来。
他失落地坐在床上。
“真可怜。”宿白躺在卧榻上,看着可怜兮兮地少年。
小黑试探地问:“大人,你不去看他吗?”
他视线停在水镜上,眼中闪烁着笑意,“不,太早了,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珍惜。”
“这是我在人身上学到的。”
“奚润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吧?”小黑的话间有些不确定。
指腹轻轻触碰,水镜上地脸,眼中有些恍惚:“我不知道,但这句话确实没错,我还是想按我想做的去做。”
凡间,成礼叫来温章彦。
“章彦,你去找凡意,我有事要说。”
温章彦点点头,心下疑惑,齐凡意不是一般最早来得吗?这几天怎么了?
温章彦来到他的住宿,敲敲门,等了好久,里边没有传来响声。
才推门而入,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齐凡意。
“人呢?”
准备离开,床头边得画滚落,引起他的注意,俯身捡起画,捆住地画卷并不牢固,看起来经常打开。
画卷上,俊逸不凡地青年在画纸上,栩栩如生,那双黝黑华亮地眸中带着淡然,青年并不娇弱。
身姿修长,手握长枪,一举一动带着冷漠,明明拿着不符合形象地长枪,但就是一副仙风道骨得模样。
他视线扫到下边,瞳孔微缩,落款是宿白,这是他们地师祖。
他一下想到齐凡意,这几天地不对,这画像明明和师傅供着的不同,只能是他见到师祖了。
他赶忙卷起,放在床头,准备离开。
“你在干什么?”
温章彦心虚一瞬,又很快恢复,面上调侃:“怎的,屋里藏人啊。”
他黑漆漆地目光盯着温章彦,瞟到还完好的画卷,面色恢复正常:“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师傅,找我们谈话。”平常他一定会打趣他,可今天,怕他发现异样,也不敢讲话。
没想到齐凡意碰到那位师祖,没想到师傅地画卷还能骗人。
他倒是没有像齐凡意一样,如果师祖来看他,他想的是,会不会教他其他功法。
温章彦虽然风流,也很喜欢看美人,但他还是很有分寸,那是他的师祖,他该尊敬。
“走吧。”齐凡意确定关好门,还特意在门上加禁制,那副害怕别人发现什么。
这些小动作,温章彦都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不解,他没有说出口。
远在仙界的宿白,没有急着找他们,他并不打算给予他们过多地帮助。
对于依靠和依赖,他更加倾向于,自身强大。
成礼等了许久,两位徒弟才姗姗来迟,他语气温和“来了。”
招呼两人坐下,和他们讲关于历练地事宜,他们已经稳步入筑基,到了该下山历练。
“你们已经步入筑基,就该下山去历练,要是看到妖魔祸害人间,一定得出手,但,遇到好的也可放过。”
“我们宗门只秉持处恶,并不分种族,宗门弟子一定要团结。”
“这次带头的徐师兄,是个可靠的人,不懂也多问问师兄,要是有其他门弟子挑事,无需忍受,直接反击。”
“你们记住,你们身后有宗门,有师傅。”
齐凡意和温章彦心中一暖,纷纷向成礼行礼:“谨遵师傅教诲,徒儿懂了。”
成礼连忙拉起二人,眼中散去严厉,眼中闪过担忧,就算知道这两个徒弟天赋异禀,他还是担心。
修仙者一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孩子,他们的徒弟,就是他们地孩子。
他从自己得宝库里,拿出很多东西给他们,生怕他们受伤,二人虽无奈,但也收下师傅地好意。
“我得去告诉师祖,师祖会保佑你们的。”他想到宿白,还想着去供奉宿白。
齐凡意身子一僵,温章彦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看他地模样。
想到好久没有见到师祖,踌躇好久,才出声“师傅……”
成礼回首笑着看他,齐凡意一下喉咙堵住,说不出话。
成礼还在温柔问他:“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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