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南慕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做什么??我说‘我、要、洗、澡’,所以你需要给我松绑,很难理解?”
金司顿了顿,再度伸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布料上,画面很有冲击性。“不脱衣服怎么洗?”
“打开铐子,我可以去洗漱间自己脱。”南慕近几暴躁地说。
金司想也不想,“不。”
“那我怎么洗?!”
两分钟后,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水蒸气熏得皮肤白里透红,如同娇艳欲滴的樱桃,忍不住咬上一口,看是否汁水狂涌。
金司用浸湿的热毛巾擦拭干净他的肌肤,力道适中。
南慕的眉心微蹙,没有不自在,身体也没有别的反应。俨然强迫自己把他当成伺候的佣人。
金司忽然好奇,这个人真正失控是什么样的?
他俯下身,牙尖刺入对方的锁骨部位。
南慕没想到他突然来这出,痛感刺激下,下意识挥出被铁铐拷住的右手腕朝人家太阳穴砸去,尽管反应过来后停在了半空。
金司抬起右胳膊格挡下,反手拖过他的右手,湿滑的触觉从腕心慢慢往下,直到敏感的手心。
中途被舔到手铐挡住的地方,理应是没感觉的,南慕却仿佛收到了从无机质的金属传来的热度和痒意。
他抽出手,“我还在发烧。”
金司“嗯”了一声,继续帮他清洗。“今晚不折腾你。”
噢,是不是还得跪下给您磕一个以表感谢???
眼下有个非常操蛋的问题——“你要怎么给我穿衣服?”
刚刚金司是直接撕坏了他的衣服脱下来的,现在总不能故技重施。
金司并不着急地擦干手,低低笑出声:“不然不穿了吧,免得你还想溜走。”
“我……”会着凉的。
对方将恒温系统温度调高。
“被……”人看见。
对方掩上门窗。
“我……”手和脚被勒得不舒服。
对方给他垫上了柔软的棉布。
南慕:“………………”再无话无说。
“到了银星我住哪?”要是让他光着留在飞船上,还不如去死。
金司答:“希贺酒店。”
为保险起见,金司用手铐把南慕拷在了酒店床头上,留下两个保镖把守在房门,然后才出门办事。
据他说,正值银星的星主换届选举,现在当地动乱不堪,所以才不让南慕四处走动,并不是违反承诺限制南慕自由的意思。
放他妈的狗屁。
南慕仍发着低烧,他也不急,先蒙头大睡了两个钟。
闹钟轻轻震动,南慕睁开了眼。
他用光屏点了首dj摇滚将音量调到最大,循环播放。
屋外的保镖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大力敲门小心地询问:“南先生?”
南慕从容回应:“我听歌喜欢放大点声。”
“……”
这何止是“一点”?
保镖暗暗吐槽,不过见南慕没事,也就不管了,继续忍受魔音贯耳的冲击。
屋内,南慕等了一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臼了自己被拷住的手腕,指骨节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从手铐里脱离了出来。
“啧……”南慕甩了甩被金属划得鲜血淋漓的手,翻身下床。
就在昨晚,任茵水发消息告诉他,在银星发现了理查德出现过的踪迹。
真能跑……
南慕无声地动了动嘴唇,眉眼浮现郁郁之色。
他拉开衣柜,里面摆放有酒店提供的浴袍、睡袍、一次性内裤等,甚至还有胸贴,服务非常体贴周全。
南慕随手扯了两件衣服穿上,来到窗边往下看了看。
四十楼。
金司为了防止他再次跳窗真是煞费苦心。
既然如此,那就不跳了,选择其他更温和的方式吧。
南慕微微笑了笑,拉开窗户翻了出去,几下无声落地,踩在外墙修建突起的地方,最终翻进了一户没关窗的倒霉蛋的房间。
乍一见大变活人,里面的男人大惊失色。
南慕根本懒得跟他交涉,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然后像是在自己家似的,拿了那男人的正装换好,浴袍放在了窗台上,以便他有可能会回来,而不是被金司的下属抓捕。
枫城区。
地处下城区一带,经济落后,黑恶势力窝据,常住人口游走于灰色地带。
南慕位于两栋楼中间的人行道上,抬头环视一圈,建筑墙体老旧,发霉生斑,爬满了黑色的苔。
理查德要是被绑来这边,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任茵水获取的情报说,五天前理查德在某个烂尾楼出现,看样子是被一伙人挟持了。
陌生人口的到来引起了一些注意,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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