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被放跑那天金司明明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为什么现在突然发作?是什么刺激了到他了?
不管怎样,南慕是不可能承认的,即便金司百分百确认是他干的。
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理查德是被关在我们的住处吗,所以你们都怀疑我,阿玛丽丝大使也审问我,但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动机放走他?而且这么做根本是没有意义的,凭理事长的本事,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回来。”
真是够了,南慕想。
金司面色冷冽地看了他一会,退了一步,放开他,坐到一旁。
南慕半撑起上半身,用手揉了揉脖子,活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触碰到口袋里那张相纸的边缘,开口想说些什么:“理查德……”
金司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拽了过去,居高临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
此番动作打得人措手不及,为了维持平衡,南慕的手不得不扶着金司的身体,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厌恶。
他一怔。
这个理查德难道和姓金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
不等他说话,金司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来。
南慕的齿缝间泄出一个音节:“不……”
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交缠,唇与唇之间相互摩擦,水声、吞咽声,全都被堵死在了嘴里。
顷刻后,终于分开。金司说:“是我包了你,我想什么时候,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南慕再抗拒,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无从反驳。
金司架起他的一边膝盖,分跨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摁着他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浓烈而炙热地吞噬一切。
南慕推拒在金司身前的手改为抓住了对方的衬衫领口,闭上眼由着思绪陷入混乱。
他感受到身下被抵着的炙热,不由自嘲,起码这具皮囊还是挺对金司口味的。
分开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南慕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略难以启齿:“……没有安全套。”
怎么看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准备这种东西。
金司慢条斯理地靠进沙发里,一手解了他的裤子,带着点恶意:“我可以让助理买了送上来。”
“……”
这个神经病。
“不……别。”南慕终是如他所愿地妥协。“可以不用。”
一回生二回熟,前戏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金司这人绝对是占了人种优势,下面那玩意大得不像话,经络暴起、青筋虬结,插入时让南慕有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阴茎一寸寸凿入,把穴道顶开,肠肉挤成一团,硬是被撑薄到了极致。
可怖的酸痛从下而上,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就这样,也还没到顶。
“你等一下……”南慕双手搭着金司的肩膀,克制不住地像逃离,不能再往下了……
然而金司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掌心牢牢握着他的腰,狠地往下一按!
某种欲望猛然冲上喉头,快要冲破障碍脱口而出,恍惚间南慕似是尝到了口腔里淡淡的咸腥味,但他无法出声,甚至无法给出一点正常的反应,像是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在这种焦虑情绪下,他又有了用牙齿啮咬自己的冲动。
手臂已经放到了唇边,倏地被打断了。
金司抓着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胳膊内侧。
——那吻让南慕感到恶心。仿佛回到了最令他不堪的过往。
他微不可察地颤栗了起来。
南慕不喜欢这样的上下位置,他只能依靠着对方、撑着对方,防止进得太深,像是整具身体的掌控权都被别人握在手里。
只要没了支撑,他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涨满的腹部突起形状,能看清里面进出的动作,肉棒深深嵌入,一颠一颠地穿插,频率这么快,强度这么大,其实让他的胃也不太舒服。
南慕只能默默承受着金司施加在他身上的欲念,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不要受伤。
而在金司眼里,南慕的领口下滑,敞开一小片皮肤,眼眶、脖子、胸口泛着红,嘴唇和眼睛仿若泛着水光,紧紧咬着唇不出声……这是种隐忍的诱惑。
他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上送,感受肠肉倾绞的快感,温暖且柔软,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令人身心放松又不想放松,只想用力捣进去,翻覆云雨,搅弄山河。
南慕实在受不了了,带着一丝颤抖的腔调,咬牙:“停…停下……”
金司怎么可能停,只抱着他,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
他舔南慕的耳骨,留下一道色情的水痕,缓解了一瞬的燥热。
太深了。
这么激烈的性事,狠辣决绝地击碎了南慕的理智,紧绷的神经溃不成军,唯一能感觉到的仅剩插入他下半身的那根利器,恨不能将他捅穿,五脏六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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