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你太过分了!”
盛垚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手推她一手捂着嘴,上身急促后仰防狼一样瞪着她,眼里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这儿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你干嘛呀?”盛垚皱眉瞪她,红着眼圈摆出凶狠模样,像只嗷呜嗷呜~的小老虎。
温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所谓的点点头作势鸣金收兵。
这是什么意思?
盛垚察言观色,觉者她好像对自己有点不耐烦。
心想这才多久啊,被你不当好人家的糟践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就对我这个态度了?
眼泪水雾弥漫,鼻头酸涩委屈到不行,噘噘嘴刚想说些什么妥协的话。
要是她真腻了,他该怎么办啊。
心思千回百转间,突然被人一把拉下捂着嘴的手,又亲了上来。
这回他眼睛都红透了,警报解除,小脾气上来象征性推两下没推开,神色委屈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呢,可还是乖乖仰着小脑袋被她亲。
吻毕,盛垚红唇微肿泛着水光,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一张长椅两人并排坐,右手挣扎着挤进温淼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去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刚触上就被温淼抓住摩挲,声音水一样清凉好听:“别揉眼睛。”
盛垚点点头十分委屈,拿脑袋一下一下撞她肩膀,时不时咬两下解解恨,梗着嗓子含糊道:“你昨天太过分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怎么啦。”
温淼捏着他后颈肉玩,有些心虚,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半点看不出床上如斯凶猛。
“不舒服吗?”
明明舒服成那样了……她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
盛垚听她说话更委屈了。
不知道用这副嗓音这种语气哄他做了多少无下限的事儿,仗着他吃这一套就变本加厉的折腾人,哭着求她都不管用,末了她还分外来劲!
“分明就把我当成玩物,一点不心疼不尊重我。”这么想也说出来了,五脏六腑都酸疼,鸡皮疙瘩一茬一茬冒,下了狠心嘴上不留情,势要咬下她一块血肉来。
“啊?”温淼蒙了,肩膀上一点点刺疼,蚊子叮了似的也没留意,他思维跳跃太快,这什么跟什么啊?
捏他后脖颈的手转移战场奔向脸蛋,疑惑道:“说什么呢盛垚,怎么不心疼,不尊重你了?”
盛垚抬头,眼眶通红,眼泪要落不落,像个炮仗直接炸了,浑身战栗抖着嗓子满满的控诉:“你就是不把我当好人!都说了停下还欺负我,我都昏倒了……谁家做那种事会昏过去,下次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叫心疼?”
“下手没轻没重我……我都出血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就知道把我往床上带,除了这事儿没别的了,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爱怎么玩怎么玩,根本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反正坏了还能换一个是不是?”
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撇抬头不与她对视,交缠的手却死死攥住不放开。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
豆大的泪珠成串滚落,得不到答案带着哭腔的低吼都有些崩溃了,面上却不肯示弱,直接扭头梗着脖子瞪她,眼神冷的冻死人,小刀子似的扎向温淼。
温淼傻眼了,从来都是傻乎乎软绵绵的小可爱,突然变成小炸弹了,连忙把人搂在怀里顺气:“不是啊宝贝,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盛垚,你是我心里的宝贝啊,最重要最喜欢的人,对我来说,你是比全世界最重要的盛垚,独一无二的盛垚,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的盛垚,如何都不能放开的盛垚……宝贝,昨天是我失了分寸,我跟你道歉,不生气了好吗,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轻声细语温温柔柔像哄小孩似的,还抱着他一晃一晃。盛垚任她擦干眼泪,眼里还残留着水汽却已经软了下来,碧波荡漾十足漂亮,哽咽着小声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温淼的手虚虚搭在那一截腰臀连接处,跟他咬耳朵:“我的宝贝受委屈了,还疼不疼了,不然今天请假吧,嗯?”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的废话,实际上连“下次不这样”都没说的老狐狸搂着小白兔诱哄。
小白兔眼里又聚起水雾,耳垂红的滴血,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双手绞成麻花,支支吾吾:“我是那个,比全世界都重要,你如何都不能放开的吗?真的吗?”
温淼抬起盛垚的头,兔子眼睛一边亲一下,语气无比认真:“盛垚是人间瑰宝,对我来说,你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爱护你,所以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盛垚鼻腔喉间塞了棉花那样难受,眼里血丝遍布,泪珠啪嗒啪嗒掉,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跳的他都疼了,鼓鼓胀胀好像要炸开。
从来没人和他说这种话。
别看盛垚平时冷冰冰拒人千里,其实是个胆小又自卑的。
喜欢演戏也单纯觉得可以给自己披上一层层面具,保护那颗白嫩脆弱的芯。
快两年了。哪个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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