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碰不得。
要说他能接受的程度,无非就是轻轻的,慢慢的,早点结束那种。
有什么意思,他自己打飞机都比这刺激。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怎么会有矫情到连前戏都喊太过分的人呢?
不知道该夸他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说他娇气鬼转世。
做这种事,脸通红脖子通红耳朵也通红,尤其是那耳垂,热辣辣的。
与白玉似的肩头一对比,明明脆弱易折,骨子里那份倔强却让人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半个月后。
阳光正好,秋风习习。
温淼正在伏案写作,她近日忙的团团转。
自从上次翘了一下午班去接盛垚,一回研究所就连轴转了半个月,期间还要去学校授课,基本不在家住了。
而盛垚,上部戏杀青擅自给自己放了半年的假,下半年都会在家蹲着了。
温淼半个月不着家,他就守了半个月的空房。
最密切的联系,不过是抽空的通话。不是吃了么就是干嘛呢。
官方到像是领导的例行巡查!
好不容易逮到人,盛垚眼珠滴溜溜转。
洗完澡换了件宽敞睡袍,露出锁骨以及胸膛大片风光,抱着那桶她给买的棒棒糖。
随便含了一个趿拉着鞋往书房蹭过去。
“嗯~”
温淼书桌是宽大的沉黑色,他状似不经意般整个人都趴上去,含着糖,嗓子里发出一声含糊叹息。
盛垚高挑,这么一趴几乎直接把自己探到了温淼眼皮子底下。
温淼抽空摸了摸小孩湿漉漉的脑瓜,叫智能管家把温度上调,以免这矫情的小孩着凉。
“唔嗯。”
盛垚又叹一声,像是小猫被顺毛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甩了甩头发,一手握成拳用来垫那莹润下巴,食指拇指捏住棒棒糖的小棍来回旋转,时不时发出啧啧吮吸声。
伏案忙碌的人充耳不闻不予理睬,他也不急,径自玩了一会就停止了无用的吮吸。
把棒棒糖拿出来压在饱满樱唇上,让那两片果冻沾染上光泽,已经被含成指甲大小的糖球在唇瓣上肆虐滚动,压的那淡樱色变成红玫瑰,艳丽夺目。
温淼终于正眼瞧他。
就见这刻意勾人的少年飞速瞥她一眼,然后歪歪头,被抽了骨头似的爬在书桌上起不来,整个人予取予求软糯可欺。
玉面清凌凌,贴在黑沉实木桌上漂亮的炫目,他却对自己的美貌无知无觉,仿佛世间仅眼前一人。
盛垚想要她。
但碍于情面不愿直说。
强忍着羞涩勾引暗示,每一处的无可挑剔都是他费劲心机的刻意展示。
可这块顽石竟然给他装看不见!
小嘴一噘,盛垚略带蛮横地拉过温淼的手臂把脸贴在上面蹭啊蹭,雾蒙蒙的眼睛宛如盛了一汪秋水,从下往上仰视着她,欲语还休类似某种撒娇的宠物。
“温淼!”声音清清朗朗,带着丝飘忽娇纵。
少年人探出稚嫩粉舌,半眯着眼睛舔舐那小小一颗糖球,舌尖绷直仅用顶端一点去碰那甜腻。
欲的让周围空气都燥热几分。
这边盛垚碰到她那一瞬间便被俘获了,昔日的热情在脑子里炸开,雪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艳色。
大腿悄无声息的夹紧,两瓣中央一点正汩汩流水,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空无一物的股间,又顺着长腿流下。
盛垚像只对主人袒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百般讨好求抚摸。
温淼却睨他着皱眉,声音有些严厉:“好好吃,把舌头收回去。”
矫揉做作,不分场合不知轻重,惯的他。
这是怪盛垚打扰她工作了。
“你……哼!”
盛垚不可置信,突然扔了糖离她远些。
他被她说的心里委屈,心中酸涩嘴里发苦,求欢被拒还被这样严厉的训斥,盛垚有些害怕这样的温淼。
但被娇宠的过分,小性子一时冒出来下意识把糖甩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
盛垚喉咙一哽立刻后悔了,目光盈盈碎着星光,又倔强的不愿认输,强撑一口气瞪着她。
那双多情潋滟的眼里凝聚水光,嘴巴一扁好像好哭出来,表情委屈又畏惧,眉眼耷拉有些瑟缩。
慢慢站直了身子盯着她,像是被冤枉了的小学生,明明手足无措慌的不行还在兀自强撑,不停眨巴眼睛防止不争气的泪水溢出来,却越眨越多,心里也越发委屈。
温淼张了张嘴,终究软了声线:“哭什么?”
——啪
泪珠砸在光裸纤瘦的脚背上形成水花,盛垚哽着嗓子不说话。
“哭什么呢……”温淼话说到一半,手边的电话响了。
盛垚突然抢先一步压住手机,看向温淼倔强的不肯认输:“不许接!”
一开口便是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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