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咳咳咳咳。”
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他问:“我以后也叫他青子吗?”
“当然,既然他肯拿放过老阿姨作为条件换你……以后就是兄弟。”
吴恤在黑暗中点了一下头,“那我们除了你们蔚蓝的事,另外还做什么?”
“这个正是我今晚过来想要跟你讲的。”
答完这一句,温继飞坐起来,靠墙壁认真说:“因为这些东西,青子自己很可能都没有去仔细思考过,甚至没意识到,更不会去说。咱们这群人呢,绝大部分时候,青子决定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我们每个人,都做好自己那份。”
吴恤也坐起来,点头表示在听。
“比如我,不添乱,不当累赘,努力练枪,做自己能做的。”温继飞继续道:“至于你,青子跟我说过你很强,说等你做手术换了第九代装置,会更强……所以,有件事,算我个人请求……”凝了凝神,温继飞缓缓说:“你不死,青子不死。”
吴恤:“好。”
……
第二天,很早,温继飞早起准备送尹菜心,发现吴恤已经不在了。
叫了韩青禹几个一起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他是在尼泊尔方面军基地训练场,听看守的士兵说,他四点就来了。
黑色的长枪如龙回转,在背后弯出一个弓形,撒手弹出,枪身在空中不规则震荡,甩头,同时如电疾走。
这一枪力度速度都很惊人,而且运动诡异,这边贺堂堂看着就是一句:“卧槽。”
毕竟他先前其实没看过吴恤出手。
但是场内,吴恤自己看着枪尖钉入对面靶墙,摇了摇头,沉默上前拔枪,又来一遍。
“他在模仿你的梨涡斩么?”温继飞问。
“大概是看过后有类似的想法吧。”韩青禹说:“他这个主要考虑的是对震动的控制,希望能达到不断变换攻击指向的目的。”
“哦。”温继飞点点头,感触倒还不算深。
但一旁贺堂堂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哀伤了,这一转眼,小团队的第三战力,好像就已经不是他了,紧迫感一下好强,贺堂堂忍不住问:“那他的融合度……”
韩青禹:“他说不知道。”
贺堂堂无奈一下,“哦。”
温继飞笑着搭了他肩膀,“这么失落?那青子平时有事没事就越来越强的,那么过分,你都没感觉?”
“没感觉。”贺堂堂摇摇头说:“我开始时候吧,第一次看青子动手,我也在心里说卧槽,后来是卧槽卧槽卧槽……到现在,毫无波澜。说不定反而他哪天特别菜,我会忍不住卧槽一下。”
笑声里,几个人没去打扰吴恤,先撤了。
虽然都是上午走,但是尹菜心先启程。
韩青禹等人送她上车。
尹菜心依依不舍地逐个告别,再告别……最后走到车门口,还是站住了,又一次回头,噔噔噔一路跑到韩青禹面前,眼神气愤同时委屈地看着他。
韩青禹以为她还要说点什么。
结果没有。
小菜心动手,直接搂腰抱了一把,然后说:“哼!”转身跑去坐车了。
韩青禹掏了掏口袋,发现她昨天拿走的那块金属块在自己口袋里。
无奈一下又追上去,递给她,“带着吧,回去好得意下……以后有机会回华系亚,来找我们玩。”
就这样,尹菜心就又哭了,一直到在车上挥手,都哭得不行。
贺堂堂抹抹眼眶,长叹一声,“不公平啊,这死铁直男就没做过像样的事,结果反而随便来一下,姑娘就哭得不行了。”
……
尹菜心走后没太久,早饭时间都没过,华系亚这边边疆医疗站派来接人的专用小型飞机也到了。
韩青禹几个跟帮过忙的蔚蓝战友们简单告别,踏上归程。
他们人在机上的时候。
唯一目击军团总部,陈不饿正在办公室里听秘书汇报。
“什么?!”老头听没几句,突然一下站起来,说:“你说洗刷派和自保派的人,试炼结束后,弄来一百多人对那小子下手?!”
秘书点头。
“搞特娘的”,骂了句脏话,陈不饿顿了顿,接着说:“那些自保派不想活了吧?这样,把大概知道情况的都汇总下,咱华系亚方面军单方面搞一次大扫除。”
“这个,联盟现在和自保派的关系……”秘书小心翼翼说:“军团长你看,是不是我先发一个申请去联盟议事会?”
“我管他娘的呢……干完再解释。”陈不饿一挥手,“对了,他真的砍赢了那么多人?!”
“嗯,不过里面有多少高手不太清楚”,秘书人员说,“现场听说是对方添油打的,拢一块砍了四十多个,剩下的都怕了,直接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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