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至少完成10次与物体或地面的接触,由此引发十余次转向和腾挪。
所以这不是类似韩青禹凭柱剑移动,整个人在眨眼之间横贯一条直线,一大段距离的那种快。
这是一种在小细节和小空间里的快,绝对速率上的快。
就像人们说马很快。
说老鼠也很快。
其实两者并不是同一种概念的快。
……
“这个等级的话,可能是阿方斯来了。”韩青禹在阵型左前方侧身而立,缓缓拔刀,说:“有点麻烦,注意警惕。”
阵型在他身后迅速恢复。
“小耳朵你怎么样?下次该退的时候要退,对方再来还会以你为主要目标。”韩青禹接着小声问说。
小耳朵就是西奥尔多,是溪流锋锐里的华系亚战士们最近渐渐叫起来的,对应一个40多岁满脸胡茬的白人大汉,莫名有趣。
西奥尔多最初反抗了一阵,后来发现没用,也就接受了。
“没事……我看看。”西奥尔多先摘了盔甲右手部分,看了看,似乎有些困惑,继而把左手的护具也摘了。
当他把作战服袖子撩起来,把双手放在一起。
从手掌到小臂,左手一切如常,而他的右手,白的,青的,有几处紫色的部分像斑。
当然,伴随着西奥尔多持续吸纳源能块,这种症状正在快速恢复。
“……草!”温继飞骂了一句,气氛有些凝重。
是阿方斯没错了。
比想象中更可怕的特性吞噬。
虽然西奥尔多的右手很快恢复,但是刚才,这只手持刀,不过是和阿方斯手中短刀擦过一下而已。
也就是说,这是在阿方斯几乎放弃攻击的情况下,仅仅通过特性传导造成的吞噬伤害。
试想,如果阿方斯不是因为担心被留下围攻,不得不收手,西奥尔多现在大概率已经重伤了。
他可是超级战力。
“我没事。”锈妹从细致的自我感觉中醒来,说:“他刚才也碰了我一下,但是我没事。”
“嗯,吴恤呢?”韩青禹小声问。
“我,没什么感觉。”吴恤说。
其实刚才感觉还是有一点的,只是生命源能少许转化,吴恤就消除了那种感觉。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现在很难死,一个曾经总是一次次重伤垂死的人,现在甚至很难真的受伤。
这时间,凌乱而轻微的脚步声,在接街道两面的巷子和屋子里持续不断地出现。
温继飞:“我可以开枪吧?”
韩青禹:“随便开。”
“砰!”子弹穿透墙壁。
枪声中,韩青禹向后走了两步。
“嚓!”从地面拔出大号柱剑,挂在背后,接着又把小号的蓝色星光柱剑拔出来,递还给锈妹。
锈妹愣了愣:“你不用吗?”
其实这把小号蓝光柱剑虽然属于她,实际却多是韩青禹在用,她没说直接还给他,就只是想在名义上留着而已,顺便帮忙背着。
“你带着,方便我可以用它回来。”韩青禹转头看一眼,小声说:“如果待会儿我突然追出去,你们记住保持阵型,谁都不要跟来。”
轰楼的刀
“阿方斯是炎朽吗?”
完全用蓝色玻璃建成的小教堂,这次没有红酒、茶点,也没有女秘书在一旁伺候,刘世亨坐姿身体前趋,眼神恳切对着空气和层层叠叠的玻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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