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我…请因为留恋我…不要卷入我可能无权知晓的危险里…我知道即使在和平年代…仍有很多英雄奋不顾身…可我只想你平安…
“一定。”男人的承诺掷地有声。
绳缚——指绳索紧缚,绳子和女性一样有着复杂曼妙的曲线,通过对绳子各种技巧的运用,循环有序地把绳子与人体结合,对人体进行各种花样的捆绑,就能使绳子与人体完美结合成一道具有情致的艺术品。
这是百度百科给出的答案。可白起的绳索贴上顾廿皮肤时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艺术品,她觉得白起在赋予她安全感。
她站在别墅三楼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双手反剪在身后。白起把她的双臂虚捆着,然后一寸一寸收紧绳结,“不舒服吗?”白起问她。
绳索向上,在胸下缠了两圈,围着双乳打了个环,压过锁骨边缘,折回脊背,和双臂连在一起。“呼吸顺畅吗?”白起问她。
绳索向下,在小腹下方胯骨处连续缠三圈后分成两股。“跪下。”白起命令她。
两股绳索分别箍住大腿,每隔几指距离就绕一圈,像是附肤而生的花纹。白起用了点力,把顾廿双腿分到极致,绳索在脚踝处打了结,跟随着他拉紧的动作,顾廿的脚踝靠近臀部,被牢牢固定住。“有没有抽筋?”白起问她。
“没有不舒服。”
“呼吸顺畅。”
“好,我跪。”
“没有抽筋。”
顾廿的回答清晰可辨。白起终于把她全身复杂的绳结汇聚在同一个吊环里,转动了机关。顾廿面朝地板被整个吊了起来,突然失去了着力点,她微微的晃动着抬起头,双眼一瞬都不忍离开的看着眼前的白起。白起稳住她的身形,一点点把她吊高,最后停在了二人能够平视的高度。在那些颠鸾倒凤的情欲时间里,顾廿鲜少有和白起宁静平视的时候,她总是被顶弄着,视野里的白起有如镜花水月般晃动。
可此时的白起如此清晰,这真好。
白起调整着绳结的角度,让顾廿保持一个悬空但头朝上膝盖朝下的姿势。
“像不像你刚才在车里的样子?”白起又开口,顾廿被他隔着绳结抱在怀里,“叫我。”
“白警官…”
“嗯,我在。”
“主人…”
“嗯,我在。”
“哥哥…”
“嗯,我在。”
“爸爸…”
“嗯,我在。”
“白起…”
“嗯,我在。”
顾廿终于痛哭失声:“我好怕你变成小齐那个样子,那么多血,我救不了你,我根本救不了你,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工作…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在盼望白起打断她的话,或许白起愿意和她讲些什么,那可能和案情有关。
可白起没有。他只是抱着她,他的体温持续不断的传过来,胸膛里的心脏跳动有力。
“你相信我。”白起最后只说了这四个字。
顾廿还是见到了小齐的母亲。这位母亲此刻弓着腰、红着眼睛看她自己儿子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他的全名原来是齐贯…”顾廿在殡仪馆的人名牌前小声说道。
“是啊,齐贯。”齐母的声音里有着彻夜未眠的沙哑,“是他爸给他起的名。”
“叔叔也是警察吗?”顾廿问,“他今天怎么…”
“他啊,那个没良心的早死了,好些年前我和他谈恋爱那会还觉得找了个警察老公真气派,当时家里就不同意我和他结婚,说当警察不安全,保不准哪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报复了。”齐母回忆着往事,嘴角浮起酸涩的笑意。
顾廿配合她笑了一下。
“我生阿贯的时候他高兴坏了,说要让儿子把警察精神贯彻下去,才起了这么个名字,还说什么贯彻呢,现在儿子都贯彻死了,这个晦气的王八蛋。”齐母一边骂,一边无声的流泪。
“阿贯这孩子多听话啊,从小就老实,他爸让他考警校他就考,他爸让他去当警察他就去,我们一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一点也不让我操心。”齐母絮絮的回忆着。
顾廿想起小齐阳光爽朗的脸,根本不知道从何安慰这位母亲,只得握了握齐母的手。
“好孩子,你一定认识阿贯吧,我看见你和办阿贯案子的警察说话了,那警察是你男朋友?”齐母抹了抹眼泪问顾廿。
“是。”顾廿回答。
齐母反手用力抓紧顾廿的手,她的眼神里是浑浊的悲怆:“孩子,阿贯他爸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是意外,阿贯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也是意外,你在现场,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意外?”
顾廿很难过:“在凯德广场,有人捅了他一刀,对不起,我叫了120,但……”
“这些阿姨都知道,阿姨没有怪你的意思,可是齐贯一直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会工作时间出去闲逛…”齐母的眼里升腾起一丝希望的光,“他是去那里有什么任务是不是?很重要的任务?”
顾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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