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睡着。
顾廿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她觉得左臂外侧有轻微的异物胀痛感。暖融融的日光照进室内,她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淡淡的消毒水味,然后看见白起披着一条毛毯窝在床前的小沙发里,男人阖着眼像是在小憩,身上的毛毯已经滑下了胸膛。顾廿勾起唇角下了床,想帮他盖好,免得着凉。
可她越走近消毒水味就越重,甚至夹杂了一丝血腥气。顾廿屏住呼吸,颤抖着手掀开毯子,看到白起的腹部被厚实的绷带包扎着,纱布上渗出零星的浅红色。她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嘶了一声。
疼——不是做梦。白起…受伤了…为什么?他为什么受伤?他怎么受伤的?他什么时候受伤的?是昨晚吗?顾廿不敢碰他,无力的跪倒在沙发前,脑中一团乱麻。
“去调教室跪好。”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什么?”顾廿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
“给前男友打电话的账,”白起提醒她,“你不会以为这事能轻轻揭过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廿把手放上白起的膝头,她有好多话想问,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就去跪好。”白起再次下达命令。
“我不去,”顾廿眼里有忧愁,“我有话想问你,你…”
“三。”白起打断她。
顾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继续开口:“你怎么…”
“二。”白起再次打断她,语气冷了点。
这次顾廿明白了,白起在催她听话。她没胆子承受白起的怒火,站起身走向调教室。
顾廿的双腿打开与肩平齐,腰背挺直跪在地上,双臂贴在耳后高举过头顶,手掌并在一起捧着一根竹棍。“刚才说什么来着?”白起问她,“我让你去跪着,你说你不去?我最近太惯着你了?嗯?”
“我知错了。”顾廿喉咙发干。
“二十,自己数着点。”白起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顾廿右脸,力度不大,却很有震慑意味。
“一。”顾廿报数。
啪——又一巴掌打在左脸。
“二。”顾廿乖巧挨打。
连续不断的巴掌声回荡在室内,顾廿的双颊很快泛起鲜红的手指印。数字报到“十二”,顾廿被抽的有点举不稳竹棍。
啪——
“十三…”白起这一巴掌打的格外重,逼得顾廿眼眶一下就红了,泪水盈满眼睑,眼看就要哭出来。
“举好了,它要是掉下来,我就加罚。”白起警告她。然后又一巴掌抽下来。
“十四…我知道了…”顾廿嗫嚅道。
啪——
“十五…”顾廿抖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形,缓缓报数。白起突然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这样一来,她清晰的看到白起的手高高扬起,朝她的脸打过来。狠厉的巴掌落在脸上,可她被捏得死死的,一寸也躲不开。被打的恐惧和巴掌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去抓白起捏她下巴的手腕,自然的,她捧的竹棍“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可她无暇顾及竹棍。白起的巴掌落下来,她仓惶着喊出声:“别这么打…求你了…求你了…”
可白起的巴掌还是落下来,连着两三下打在同一侧脸,顾廿吓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报数!”白起提示她。
“啊!十六!哥…疼啊…十七!哥…放了我…放了我…十八!十九!”
啪——白起终于在最后一巴掌放开了她,这一巴掌直接把顾廿抽翻在地。
“二十!二十了…哥…不打了…不打了…”
白起站了起来:“竹棍掉了。”
顾廿不知道他要怎么罚这一项,只能重新跪好,举高竹棍,以求得他的原谅。男人绕到她身后,手指在她后穴褶皱处摁压了几下,将手里一根底部宽扁如肛塞般的长形姜块戳进穴口,顺着湿滑的肠液浅浅抽插几下,最后直直一捅全部塞入,只剩扁平的部分堵在肛口。异物入体首先感受到的是凉意,顾廿不安的几次收缩后,辛辣的姜汁终于照顾到了整个后穴。
白起拿过顾廿高举的竹棍,她手里一空立刻想去把穴里的姜块取出来。可白起更快,他一只手就抓住顾廿的双手手腕,麻绳绕了几圈打结固定住。顾廿突然被缚,失去了平衡,向前冲了一点手肘着地,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塌腰抬臀的姿势。
“别动了,保持住吧,这姿势挺好。”白起用竹棍点住顾廿的后腰,“给前男友打电话,我也不多打,从肩胛骨一直到脚趾,一棍一棍覆盖满,两遍结束。听清楚了吗?”
顾廿怕到开始辩解:“我给他打电话只是想知道些你的事…”
白起毫不在意,一棍打到顾廿身上,可怖的疼痛让顾廿下意识收紧浑身的肌肉,可这样的收紧仿佛让身体里的姜条往伸出蹿了几分,反倒扩大了疼痛的范围。
顾廿只觉得白起抽在她后背的竹棍又重又快,整个后背没有一处不疼。可其实白起打的极有章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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