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点开就听到张盈愤怒的大吼:“白起这个王八蛋,还说谭昭傻!这俩表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亏我还想着骗了谭昭的钱分他点!你知道谭昭怎么说的么?人家一上来就让我和他做协议情侣,说得好好的,我妈的钱我拿到手分他一成,他妈给他钱他也分我一成,他还拍着胸脯说要包了我舞房的装修!结果呢!结果呢!现在舞房我租到场地了,他谭昭脚底一抹油!人就不见了!电话都不接!”
“可能最近有点忙吧?谭昭不是个医生吗?”顾廿打着圆场。
“我哪知道,现在我妈问我他在哪,他妈也问我他在哪,就连白起的妈都问我他在哪!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张盈越说越气。
“那你现在开始装修了没?”顾廿转移话题。
“刚开了个头。”张盈随文字配了个哭泣的表情,“要来看看吗?离你们学校不远的,地铁三站就到了。”
顾廿对着手机屏幕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去。
“旁边有一家川菜馆,特别好吃。”张盈的消息又发过来一条。
“好!下了班我就去!”顾廿被成功引诱。
张盈说得没错,那家川菜真的很好吃,她们俩被辣的斯哈斯哈直喝冰镇牛奶。
“饭也吃了,帮我个忙呗。”张盈拿胳膊肘去碰顾廿的胳膊肘。
“什么忙?吃人的嘴短,你说你说。”顾廿点头笑道。
“这就是你下了班不回家的原因?”白起半小时后看着扫地的顾廿,问道。
“哈…哈…”顾廿尴尬的笑了笑。
“这又什么?预备着扫不动了,就上吊谢罪呢?”白起扯了扯棚顶悬挂下来的白布。
“那是一种瑜伽,你看好了啊。”顾廿兴致勃勃的放下手里的笤帚,把两条长布在腰间系好,往后撤了几步,像荡秋千一样向前一冲,腾空了几秒又落回地面。
白起抄起笤帚,把空心的不锈钢帚棍卸下来,拿在手里挥了挥,嘭的一下打上顾廿的屁股。顾廿站不稳,踉跄几步却被布带扯住没能摔倒。隔着衣料的责打并不尖锐,顾廿只觉得钝钝的疼痛落在臀上,然后向外扩散开来,一片麻痒。
顾廿想伸手去揉,却被帚棍挡住。
“张盈人呢?”白起开口问道。
“不知道。”顾廿垂下手,回话。
白起抬手又是一棍打下来。
“啊!哥!我真不知道!”顾廿晃晃悠悠的想躲,“她说下楼有点事,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白起掏出手机拨张盈的电话,手下的帚棍不停,一下接一下的打向顾廿的臀肉。他下手不轻,顾廿被打得前后左右的晃,可她又不知道张盈什么时候会接电话,所以不敢喊出声来,忍了十几下之后,就把左手食指曲起来咬在了嘴里。
“别咬。”白起加重了力气,狠狠地打在她臀峰,威胁道。
“啊!哥…疼…疼了…轻点。”顾廿忙把手放开,跺了跺脚求饶。
“喂?”张盈就在这时候接起电话来。
“人呢?把你嫂子自己留舞房啊?”白起嘴里批评着张盈,又抬手抽了顾廿一棍。
顾廿受不住疼,却又根本无处宣泄,只能攥紧手边的衣摆。
“我给忘了!”张盈那边不知道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什么,恍然大悟道,“下楼买水管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来着,让我去找她。”
“那你可真行。”白起没再动手,帚棍在顾廿臀面来回摩擦着。
“我现在回去吧?”张盈说道。
“甭了,我都到这了,你忙你的,我带她回去。”白起答。
“走之前帮我锁好门!”张盈嘱咐道,“还没来得及装监控呢,不锁门丢了东西都没处找。”
“知道了。”白起挂断了电话。
“没有监控啊,”白起用棍头戳了戳顾廿的腰窝,“玩点什么好呢?”
顾廿不动声色的挪远了点,仿佛那棍子是什么洪水猛兽。
白起很快找到一张干净的瑜伽垫铺在顾廿的身下,又不由分说的把她扒了个精光,所以此刻顾廿正赤身裸体的侧身站在上面。她的臀上由于先前的责打已经有几道红肿,若有若无的散发着情色意味。白起拄着帚棍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的手机里播放的瑜伽视频。
“手撑地,对,站位体前屈。”白起矫正着顾廿的姿势,“整个手掌接触地面。”
顾廿顺从的把自己对折起来,臀腿肌肉紧绷。
啪——白起的棍子抽上顾廿的大腿,白皙的肌肤失去了衣料的阻隔,肉眼可见的快速浮起一道檩子。
“腿别弯,站直了。”他命令道。
顾廿欲哭无泪。
“再站直,双手伸高,在头顶合十。”白起仔细观察着视频里的瑜伽动作。
顾廿直起身,依言照做。
“打你你就变换姿势,听懂没?”白起解释。
“听懂了。”顾廿回答。
啪——帚棍把圆润饱满的臀肉打得凹陷下去又弹起,顾廿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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