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能上手了……”
“要我说啊,还是得床|上厉害!”阿夏也笑眯眯掺合进来。
“英雄所见略同!喝!”胖子举着啤酒瓶跟阿夏碰杯。
何来女已经涨红了老脸,他一个男人在这里真是格格不入。
“小左,你送我爸回去。”顾谢沉看了眼众人,对没喝酒的小左说道。
小左点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拉着何来女就往外面走。
靠谱如她,一早知道那些人是这种德行,所以才滴酒不沾。
何来女一走,顾谢沉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掩饰的阴沉。
原本喝酒上头的胖子,看见了顾谢沉的脸色,立马放下了啤酒瓶。她那一百七十斤的庞大身躯别扭坐在椅子上,乖巧的像孩子。
阿夏默默低头吃饭,与她无关与她无关,她就是来干饭的……
更别说那两个一直安静当透明人的姐妹俩了。
唯独老鼠还在喝着白酒,整个人晃晃悠悠着说着:“怎么不喝啊胖子?喝!都喝酒!”
“还没喝够?”顾谢沉站起身,走到老鼠身边,双手捧着她那张醉脸挤压着她脸上的肉。
当老鼠跟她对视上,立马清醒了过来。一些回忆开始自动在她脑海里播放,警告着她,面前这个女人的可怕性。
“喝喝喝……喝够了!”老鼠紧张的眨眼,说话开始结巴。
在一片吃饭声、说话声中,顾谢沉面无表情盯着老鼠的眼睛看,直到她确认对方确实清醒了,才松了手。
“那个男的现在住哪?”顾谢沉重新坐了回去,一边夹着鸡蛋一边抬头扫视几人问道。
胖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劝道:“阿沉,那个女人搬离了三佳,跑到南宁去了……那个男的现在无家可归,被桂花街的一家夜总|会收了,在那里卖肉……”
“多少钱一晚?那个破烂货。”顾谢沉嚼着口里的鸡蛋,冷笑着死死盯着面前的那盘西红柿炒鸡蛋。那些红在她眼里慢慢变成了流动的液体,流啊流啊淌满了拥挤的圆桌,液体顺着桌布就要滴下———
顾谢沉猛地推了一下桌子,咬紧牙关双手撑在桌面上,黑色的发丝遮掩住那凶狠的目光。她在狱中已经见惯了血,那种地方最喜欢群殴,以大欺小。刚去那一天晚上,几个狱友围着她打,她则不顾其他人,突发大力死死抓着那个头目拖向厕所。
任其他人怎么打她,她都不说一句话不松手,狠狠地将那个黄发女人的头按进马桶。逼女人的脸浸在带尿味的脏水里,让她不断挣扎反抗。
“接着吃饭。”顾谢沉微笑着说道,伸出手去夹一块排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默契地一起吃饭。酒却是不敢碰了。
直到小左回来,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才结束。
“顺路买了包三宝路给你,伯父已经安全到家了。”小左摸了摸自己的红色头发,把三宝路的烟放在顾谢沉手边,随后坐下。
顾谢沉结束了如同嚼蜡的进食,熟练地拆开包装叼上一根,将脑袋侧到小左面前,带着不明笑意盯着她。
小左心领神会地掏出打火机,用手挡着风,给顾谢沉点火。
顾谢沉深吸了一口,享受地闭上眼睛,头往后仰。
然后睁开眼睛吐了一口白色烟雾,一脸轻松道:“小左你送她们回去,我自己打车走。”
小左跟众人都无异议,结账之后很快一个个出门上了面包车。
顾谢沉目睹着那面包车发动,开走。
随后也起身走出饭店。
她要去找那个烂货。
前一晚的拳打脚踢、谩骂,还停留在柳玉的脑海里。那些已经听过无数次的声音时时刻刻回响在耳边,压迫着他的神经,扰乱着他的神志。
柳玉目光呆滞的看着斑马线的对面,他今天是出来面试一份客服工作的。
如果没应聘上,他还要继续找工作……失败的话,回家会继续被她们打的……
“或许,我应该忍受的……”忍受着老板的骚扰,忍受着女同事们的视线,忍受着黄段子,忍受着被摸……
毕竟,他是男性,出生就比女性低下。
但是……还是会撑不住啊。
柳玉低头苦笑,绿灯了,他该继续往前走了。
穿着廉价西装打着条纹领带的男人,低着头被拥挤的人群包围住。
柳玉仰着白皙的脖颈,挺直了腰板,开始目光坚定地大步向前走去。
至少他还活着,没被妈妈、姐姐打死。
至少每个星期六,他可以喝上一杯男性特供摩卡。
顾谢沉眼睁睁看着李尹拖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车,那个男人在上车之前还惊恐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催促着司机开往机场。
“你害我跟丢了人。”她原本有机会抓到李尹的,但是这份机会被面前这个怯怯的男人挡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谢沉把人拽到一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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