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抵于分外胀满圆耸的腹底狠力上下搡动两下。隔一层菲薄紧绷、不失明润的肚皮,胞宫胀满至旁溢斜洒。此刻兜于掌心、拢于指腹的那团软弹圆硕正连汤带水儿震荡战栗、颤晃不休。
“子宫好沉……呃啊,大肚子、肚子也好沉……里头都装得满满的……夫君嗯,夫君饶了小奶牛的肚子……”重孕美人胸廓急剧起伏,仅挼捏滚圆胎腹的功夫,便让人亵玩逗弄得不自禁摆臀摇乳,挺送着颗膨隆大肚荡舌衔涎、只知肆淌汩汩奶汁。“受不住……哈啊,每一下都撞到了大奶子……好胀好满……都在颤都在晃荡!唔……兜不住满满奶水的两颗肥奶子,都被、都被夫君攥在手心……嗯嗯,好喜欢夫君啊……夫君疼疼小奶牛的大奶子……”无怪他遽然哭喘媚吟到了凄厉高亢的地步,原是萧绎不知何时已然抬臂,两掌试探着紧攥简桢青涩胸膛前一对饱胀沉坠已极哀戚瑟缩复来的白胖雪兔。指腹稍施巧劲儿,登时便陷没进嫩弹乳肉。湿软软、甜糯糯,既酥且柔,弹而质韧。搓酥渥雪,瞧着鲜妍欲滴极是可口。
“子宫倒是掂量过了,这对酥嫩肥乳却是没有。”
萧绎开腔便浑不吝所谓体统纲纪,只拿话揶揄药劲未散神志尚且昏昧的可人儿。掌心向外搡挤间囫囵个儿圈紧怯怯溢乳的圆嫩白兔,帝王笑得促狭。“且让夫君试试这奶水甜腻几何,是温是凉?过些时日也该生了,届时莫要饿着桢儿肚里的宝宝才好。”
掌心肌理分明、凉滑微糙,正面便将鼓胀坠满、醇浓淋漓的软烂肥乳迎了满掌。乳肉白生生,天然一段雪腻酥香。嫩豆腐般细碎震荡,哆哆嗦嗦打着颤儿便争相恐后撑破开指缝夺路流溢。滑不留手的,肥嫩至此、胀满若斯。萧绎捏挼掌心这捧温濡暄软,刹那好似撷云握雪。他见过这对酥乳青涩稚嫩时那可爱光景,也亲手将之雕琢得绮靡冶艳、腴而不腻。为腹中之子蓄积的醇浓奶水坠得秾艳少年一双浑圆雪乳不复挺翘,可如今自然垂挂、八字稍撇的模样照旧动人。眼前这可人儿大着肚子为他萧绎连番孕子,昔年鸽乳一朝揉翘挼圆便奶水淋漓不得稍缓。身下嫩鲍湿软圆鼓,修白长腿未曾随情热绞紧时软趴趴蛰伏腿心,唇片肥厚明润,或湿漉漉掩着、或晶亮亮半开,牵扯得蚌肉翕张难闭,时泄春光晴袅。间或一窥,屈曲肉甬明灭可见。只生过头胎的人,幽狭窄缝尚且暖窒,却让他辗转疼爱得烂软多汁、色沉香腻,纯粹是经产的浪荡熟妇模样。肚里这孩子是他的、穴里那精浆是他的,便是这汩汩甜乳,也是他萧绎先尝。简桢这颗心他或许终其一生求而不得,可此刻,青涩未褪却挺肚溢乳更甚熟妇的小美人,里里外外,无一处不归属于己。只瞧一眼,萧绎便觉通身酥软泰半。便是腔子里噗通雀跃的这颗心,也尽数化冻融作春溪潺湲。刹那冰融雪尽、笙歌莺啭。
“朕不信桢儿说的喜欢,便是今日这番情动,也不信分毫。”
萧绎寸寸吻便简桢眉眼鼻唇并着圆耸胎腹,语调是压抑日久的喑哑喟叹。“桢儿是个没有心的人,坚韧若你,想必福安随手洒的这点子药未必可令你情动至此。可桢儿既愿意装,朕便陪你演了这场戏又如何?”滑嫩肌肤绵似雪。黏于萧绎唇齿,将那冲决齿关的苦涩缓释得缱绻缠绵。“桢儿愿意演自然好,可囿于一时一地却是不美。定要随朕入戏,演到鹤发如丝、身死魂消才好。”
简桢呼吸一滞,片刻轻悠悠笑开。
萧绎纵然看得出他半推半就别有所图又如何,这自诩情痴的帝王到底痴心妄想。简桢哪里有鹤发枯朽那一日呢?黄粱大梦、痴心妄念尔。
“桢儿定追随夫君……”简桢咬牙勉强挺动上身,抬臂圈拢萧绎脖颈。娓娓脉脉,散尽矫揉痴态媚意,自有番别样幽姿。柔情绰态不自知,至清至艳当如是。秋瞳翦水,窗棂暖光斜斜筛落,映得清湛而璀璨。“演到天荒地老。”
“桢儿所求为何?”萧绎拿捏着合宜的力道有一下没一下替人揉腹侧腹腰肢一线,“考察京郊不算。你这肚子如今也渐渐大了,月份再大些只怕合腿也难。春寒料峭的,暴民又多,你挺着个肚子如何应付得来?”
“臣无意专擅弄权,税赋削减征敛事毕自当请辞调离京兆府。”许是身子委实不宜承欢,仅这区区两三句光景,简桢便蹙眉掩唇,咳喘不定。唇角只些微浸濡星点血渍,掌心却接得殷色一团。不着痕迹敛去血痕,简桢弯眉挽唇,好一派月白风清。“只愿臣退居翰林院之日,陛下赏臣个少傅虚衔。”
“太子?”萧绎咂摸着玩味一瞬,“这小胖子倒能得你青眼。有灵气,人也伶俐。虽说三不五时冒些傻气,拿来解闷逗趣儿倒是不错。”他噗呲一笑,摇摇头。“只一点,粘人难缠得简直邪性。一旦沾染了,就别想丢脱了去。桢儿想教教这小子?”
简桢也摇头,“谢太傅进来疲于治学,心力所不及,课业难免较从前严厉刻板了些。旁人也罢,殿下心性跳脱,于他却不适宜。臣孕中闲散度日,替太傅分忧倒也不错。臣释卷日久,学问粗疏,这教……却是万万当不得的。”
萧绎大手一挥,当即允诺。“如何教不得?都替这小崽子生弟弟了,他叫你声爹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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