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对ufo恐惧,因为他从来不认为宇宙中存在其它b地球更先进的文明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宇宙既然那么大,存在更先进的文明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ufo消失后,陈立在楼顶怔了很久,眺望、搜寻许久也再没有看见踪影。
当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他回家洗完澡,如常在父母房门口偷听动静以确定偷偷出去练剑回来有否惊动父母时,才被脑海中听到的奇怪、却又清晰觉得那些是来自父母的‘声音’所惊呆。
那些并不是声音,但让他觉得仿佛声音一样清楚分明的甚至能够区分来自于谁。
很多天后,陈立才确定无疑,他拥有了超能力,能够知道别人内心想法的超能力。
这种能力在最初的时候给他带来过困扰,让他时常分不清周围的人是在说话,还是心声。尤其在上课的时候,顷刻间‘听’到周围人的许多心声时,喧哗吵闹的让他根本来不及一一分辨听清,噪杂就如置身在人头怂恿地批发市场。
经历了很长一段被读心能力折磨的时期,陈立才终于掌握了有意识屏蔽他人心声的能力,长期遭受噪杂喧闹折磨的、暴戾的脾气也从那时候才渐渐得以平息。
陈立还没有从读心能力得到什么的时候,就因此失去了许多朋友。
因为他发现原本许多表面看来跟他交好的朋友,内心其实并没有真的把他当成朋友。
但也因此,陈立尤其珍惜那些心中真正把他当成朋友的人。
王成是其中之一,尽管他们在高三才相识,至今不过一年。
而闹钟则跟他认识了两年。
闹钟本姓钟,名钟未来。初一的时候拜了一个在本市黑道十分有名气的当大哥。原本他一个学生没有可能跟上牛哥,因为牛哥住他家里附近,是看着闹钟长大的,所以才如此关照。在众多跟随牛哥的人里,闹钟是唯一的在校生,也是唯一一个尚未踏入社会的。
相较之下,其它校园的学生背后的靠山都变得不值一提。
也因此闹钟在学校显得有些‘嚣张’,不太把别人放在眼里,在高中的三年中得罪了许多人。
不久前,闹钟的大哥牛哥被关进了监狱。牛哥的势力遭遇打击,支离破碎,被抓地抓,逃的逃。
闹钟的靠山倒了,过去被他得罪的人于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过去跟闹钟关系好的人大多见势不妙也改而跟学校的其它大哥拉关系,疏远了闹钟。
王成跟闹钟没有交情,但也没有仇怨。王成是本地人,同村有许多一起混的兄弟,而他本人更自幼好武,在学校本是高人一等的校园大哥级别,为人却b较低调,从不在学校欺负同学,闹钟过去自然没有理由会跟他发生冲突。
陈立跟闹钟高二是同学,有些来往,但闹钟对班里的同学其实b较和气,只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拽,而且又喜欢为人出头。
陈立跟闹钟的交情相较于那些跟他在学校形影不离的而言不算深厚。
但闹钟真实从第一次跟陈立交谈开始,内心深处就产生莫名好感,陈立因此也视他为朋友。不常一起只是因为活动的天地不同。
“下节t育课,你上不上?不上的话出去打台球。”
“nve我这种菜鸟你不觉得无趣吗?”
陈立自嘲的笑着,台球的水平他拍马也赶不上王成,事实上他对台球的兴趣并不浓厚,随便玩玩,不在乎输赢。
“总b上t育课有意思。走。”
中学外面的小店前摆了四张桌球台,一小时两块钱。
这年代早餐吃份肠粉两块钱。
逃课的学生偶尔也会选择在这里消费。
“布!”
“拳!”
王成眼睛一眨,故作潇洒的抬手一扫yan光下棕红的长发,笑道:“今天你付账。”
“那就我开杆。”
陈立不时故意输给王成,不愿总让他买单。
跟王成打台球并不有趣,如果王成不让,陈立打不了几杆,曾经王成还创造过一杆收的奇迹。通常也都在三、五杆内结束一局。
不知不觉放学的铃声叫响。
陈立要给钱的时候王成却抢先付了,拍把他肩头,眨巴着眼睛,故作潇洒的抬手一扫长发,夸张的道:“本帅哥今天心情奇好,兜里又有的是钱,买单的事情谁也别争。”
陈立失笑道:“下周还你,自己倒忘记身上没钱了。”
老板收了一块五毛钱,王成常来的缘故,老板也总会算便宜些给他。
“看你的了。”
陈立挥手道别,就要先走时王成在后面喊叫着问:“不等等?”
“闹钟不会希望我看见他没面子的情景。”
陈立回到校门的时候,高中、初中的混混已经成群结队地出来了,约莫三十多人。
那场景让更多走出校门的学生们纷纷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胆子更小的别说打量几眼,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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