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宣凝海环在我腰上的手,再将她拉了起来,垂首向面se依旧铁青的她摊开来说:「乐桃并没有做错什麽事,你完全不需要在她面前讲那麽让人不舒服的话。」
「而且关於昵称,我觉得谁叫我什麽都可以,并不会只局限在你能叫而已。」
「我也没有骗你,我不是一一陪你置办好这些活动了吗?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都应该是我的私人时间才对。」
宣凝海的表情从铁青渐渐转到了苍白,她的眼眶泛红着晶莹的眼泪,几番眨眸下来,泪水也潸然而下,她哽咽地说道:「熹熹,你为什麽要因为乐桃就这样凶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难道说的有错吗?」
我这次并没有再让宣凝海继续娇生惯养下去,我抿了抿唇,在擦身离开她身边之前沉声说道:「你倒是很以自己为思考中心,我们其他人的感受都不是感受?」
再怎麽生气,走到门旁的时候我还是停下了脚步,看向身处在冷光下的宣凝海:「凝海,不要再拿你的病作为幌子,你不是不知道你的哮喘发作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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