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拿着本书跟他们两个去钓鱼的时候,她没看几页就开始打瞌睡。宋景行没说孟道生,只在心里叹了口气,托着她的头靠到自己腿上:“睡会吧,宝贝。靠在我身上。”孟道生看了他俩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白露搭上来:“扭着身子不难受吗。”她侧躺着,头枕着宋景行的手和大腿,屁股下面是自己的凳子,小腿则搭在孟道生身上,很诡异的姿势。但她太困了,思考能力几乎为零,这会睡一条鱼身上也不觉得奇怪,没几秒就去见了周公。白露今天穿了件深棕带黄碎花的长裙,外面披米着色针织外套,蜷缩起身子睡觉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孟道生怕她着凉,伸手帮她捂住叁阴交那块。两个人不约而同看着她的睡脸。缩着身子安静睡着的女孩子像只放下戒心的小动物,又乖又可爱。在她入睡的半个小时里两个人鱼漂都动了,但他们怕吵醒白露都没管——那是他们那天早上唯一一次上鱼。鱼和白露不可兼得,钓鱼佬的机会就是这么转瞬即逝。房间门被敲响,宋景行放下手里的毛巾,打开门后看到白露的脸。“宋队。”白露怯生生地抱着个枕头站在他房间外,“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当然可以,宝贝。”宋景行摸摸她的头,单手把人抱进了房间。老实人就是老实人,温香软玉在怀也能做柳下惠。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看白露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男人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问:“露露,是有话和我说吗?”“宋队。”白露牵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会短暂地在意一下。”宋景行说。“啊短暂地在意一下?为什么?”宋景行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她笑了一下:“因为知道你晚上会来找我。”白露一时间没有说话,宋景行对她的爱和信任让她下意识又有点想要逃避。宋景行总是坚定地站在她身侧,她为自己无法回馈给他同样的感情而觉得愧疚。“露露,我爱你。”宋景行看她突然沉默下来,开口说,“所以你不用考虑我,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更幸福一点。”“宋队,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人”“对我而言没有人比你更好了。”宋景行心里钝痛。他记得以前白露和纪寒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是戴淑云那件事对她产生了影响吗还是纪寒对她而言是那个特例?低着头的女孩子声音很轻,唤回了宋景行的思绪:“可是现在你离我好远你真的没有生气吗?”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入怀里的时候,宋景行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我只是怕你吓到。”宋景行硬了。他是正人君子,又不是性无能,和深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没有生理反应。宋景行很犹豫要不要和她做。不做吧,他怕白露还是觉得自己是生气了;但和她做的话,宋景行又担心白露把和别人上床当做维持关系的渠道。这点迟疑在白露蹭了蹭他下巴的时候烟消云散了——来日方长,宋景行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改变她从小养成的观念,他们之间也迟早没有“别人”。白露的体温比他低一点,宋景行不知道下午她去那个洗浴中心做了什么项目,皮肤像玉一样光滑,他碰她的时候都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自己像弄破一张湿漉漉的纸一样把她给弄碎了。一场很温柔的性事。宋景行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耐心地帮她扩张,他的手掌摸到她的腿心的时候因为触感不同也停顿了一下,但他贴心地没有问为什么。宋景行知道她喜欢被抱着做,就引导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进入她的身体一边亲吻她的身体。在白露细碎的喘息里,宋景行扶着她的腰用唇舌吮吻那殷红的一点。白露呻吟着抱紧了他的肩膀,她总感觉宋景行在那荒唐的叁人行后在性爱上变得更放得开了一点——这种事情以前的宋景行肯定干不出来。孟道生快气死了。他知道今晚想再进白露房间没那么容易,发现她房间门没锁的时候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跑去找宋景行的时候甚至带上了自己的小枕头。他能不气吗。他好声好气半是哄着骗着、半是强扭他觉得很甜的瓜的,白露才不情不愿地和他一起睡了一晚上。反之,宋景行估计什么都没干她就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这对高傲惯了的孟道生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毫无情趣可言的死板老男人?孟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主动追一个人还吃力不讨好。自尊心受挫的孟道生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宋景行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后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憋屈。于是第二天早上他逮到人后恶狠狠地把人堵在院子的围墙边操。硬胀的性器无情地顶开她里面的层层软肉,孟道生俯下身用牙不轻不重咬了下她的耳垂:“主动去找你的好宋队是不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胯下的动作变本加厉,白露腿都软了,撑着墙壁的手都没了力气,几颗眼泪可怜巴巴地挂在下巴尖尖上。她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让男人心软了下,手扶上她的腰借了她一点力,语气也软了几分:“乖,知道错了的话屁股就再翘高点。”典型的心软嘴软鸡巴硬。白露感觉到自己撑着墙壁的左手被他覆盖上了,她忽然有点不安地缩了缩身子,被孟道生更快更狠的动作给撞到头晕眼花。站着的姿势方便了孟道生的发力,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抬起白露软趴趴塌下去的腰,有力的腰身快速挺动着,戴着套的水淋淋的硕大性器被她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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