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九因每晚挨了凌鸢的c,心中有愧,对昭琴更是百依百顺,他叫她练功她便练,也不敢浪费了凌鸢天天强s给她的jg了。
她总觉得她应该是喜欢昭琴师兄的吧?
不过昭琴师兄叫她放宽心,把欢好当修炼便好了。
这几日连着白日里也被南g0ng珏缠上,这人不知怎的突然开了窍,上次听见她说双修还红了脸要跑,如今变成了按着她打桩似的c,边c还要问她,他的ji8伺候得自己爽不爽。
如此这般,到了晚上跟换班一样又跟凌鸢偷情,每日每夜被两人s得胞g0ng满溢。偶尔昭琴师兄得了空才能挤进来入她,坏心眼地说她吃jg吃撑了,成了怀孕的妇人。
虞九诚然心大,得了昭琴这样纵容,却愈发有了偷人的愧疚感。她也对不起师姐……
这合欢宗的日子,当真是该这样过的吗?
……
“不知是师姐来了。”
昭琴所在的藏书阁其实是个要差,平日里除了管经书也得管账本。
蓝若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茶,看着他的眼睛有一丝晃神:“三师弟说要回山门一趟,我想着给他看看学堂里的账目,还要劳烦师弟。”
昭琴听罢带着蓝若到了书架,指着上头的架子便说全在此处了,不知她要的是哪年哪月。抬眼看着架子上标注着年份的账本被排列得紧紧有序,蓝若便晓得他将账本管理的极好,细致入微,恰如其人。师弟做事好似从未有过不妥帖,当时也是没什么争议地便把管理账本的事交给了他。
定了定神抬手去取,却被他捷足先登。身后贴着衣物传来的温度快要把她融化,身子应激地一跳碰上架子,哗啦啦地书本卷子就要向她砸来。亏的是昭琴眼疾手快,圈住了她挪到一旁才免了碰撞。
“抱歉。”
蓝若哑着嗓子先开了口,不知怎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夜她在月光下张着x口对着师弟磨b的场景。他的温度快把她烫坏了,就像现在这样圈着她,她也受不住,伸手就要推开身后的人去整理书卷。
“师姐想好了么?”
男人箍着她不肯放她走,清澈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震得她头皮发麻。想……要想什么?
“师姐想好了,如何才能让昭琴c你么?”
昭琴看她眼神迷离,又紧了紧手臂,复问。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x。
他又贴过来了,脊背被他贴的严丝合缝,叫自己头昏脑胀。是,她是故意要过来找他的。实在是小师弟行为太过诡谲,这是她悟不透的道么?
“想……”
“看来师姐没想好。”
男人终于要放开她了,紧紧围绕在周身的温度快要散开,让她贪恋地去蹭。
“别走……求你。”
蓝若摇了摇头,她实在不晓得这道要怎么悟。他能不能放过她,就回到以前的小师弟,不要像现在这般,忽远忽近,忽冷忽热。
昭琴瞧着她低下的洁白后颈。
连求人都不会。
师姐实在是,被人惯坏了。
也对,既然是神nv,多的便是有意的襄王,又何曾轮得到他呢。
感到男人放开的手,蓝若不再说话,她还是束着白玉莲花冠,低着头只露给男人修长白皙的后颈。她想她该走了,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刻,才听到男人怜悯的声音响起,
“师姐今日来找昭琴是为了什么?”
昭琴往前倾身,终是忍不住的轻靠在她的颈间,暧昧贪婪地细嗅。谢豫安这两日启程去了大会,凌鸢是个没脑子的,没人缠着她,她身上终于没了别人的痕迹。真好,只有她的味道。
蓝若身子被抵在空了的书架上,身后是男人灼人的温度。太像那夜了,她用y蒂0遍了他的d具,她知道他y起的粗d被埋在衣k里是什么形状,什么温度,就像现在被他的灼热抵在腰间。要是再往下……
是不是说了好话他就能给自己了?
“想见你……”
昭琴收了收手臂。二人又紧紧相贴,这次他箍得更紧了,让nv人的两瓣丰t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腹部,那根粗硕发烫的r0ud自然也就陷入了挺翘的tr0u之中,亲密又se情。看着蓝若塌腰的动作,他又往后撤了撤,毫不意外地得到nv人扭着pgu主动贴近,渴望得到他d具的抚慰。
“好好说。”
蓝若踮着脚塌着腰想用r0uxue去蹭男人的粗d,明明已经这么涨这么y了,自己却只能隔靴搔痒地隔着衣物望梅止渴。不知怎的对着小师弟她就好像变得不是自己似的,只能听从他的指令。
“我想见昭琴了,特意来找昭琴的……呀!”
小k被男人熟练地褪下,昂扬粗硕的ji8打在她的pgu上弹了两下,引得蓝若jiao不已。这就是他想听的话么?
“下次师姐想昭琴了,知会昭琴一声便可。”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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