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嘭!”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是。”澄明剑花一挽。
“呃!!”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没想到,会是你。”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殿下!”知棠大喊。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不知好歹,松开!”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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