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飞坦选择去追西索,而南音被伊尔迷敲昏带走的时间线。
南音动了动眼皮,皮革眼罩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剩下大片的黑暗。
附近大概有一扇窗户,一缕一缕的冷风从那边飞出来,吹过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以及被铐死在椅子上的手脚。
空气中是酒店常见的香薰味,还有一种若隐若无的,恍惚错觉一般的脂粉气。
这里……不是揍敌客?
“醒了?”
南音听到伊尔迷冷淡的声音。
他的长发比声音先一步擦过南音敏感的耳际。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应该红了,却被对方更加坦然的细细理好她耳侧碎发。
那发丝被拨撩,被别到后面的细微摩擦,让南音感觉自己耳朵烫的可怕。
隐隐约约的,变成浑身最敏感器官的耳朵,似乎听到了更远处桌椅轻微的咯吱声。
这里有第三个人。
伊尔迷想干什么?
南音的手臂动了动,镣铐顿时跟椅子的扶手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轻鸣。她挣扎的企图那么明显,伊尔迷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更多的惩戒,只是将她手上的金属铐与扶手解开,提到了更高处的位置。
“咔哒。”
南音的双手被迫抬起并拢,她一下就变得有些紧张。“大少爷?”她声音放轻,用格外柔顺,格外服从的音调询问道,“要惩罚我吗?”
伊尔迷“嗯”了声,微凉的手往下,又把她的腿跟着抬起。
南音直觉不妙,还没开始挣扎,伊尔迷那双能推开数十吨的双手就将她的大腿牢牢握住,扳成极为羞耻的型。
“咔哒。”南音的脚踝跟椅子扶手被锁到了一起。
值得庆幸的是,此刻她至少还有一条内裤,以及不知道什么款式的长裙。
极为不幸的是,当伊尔迷放手重新靠近她时,被他握住的冷硬鞭缓缓划过她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伊尔迷的另一只手扳住南音的下巴,鞭头上移,沿着她的唇边撬开缝隙,抵住舌头一勾一压,搅弄到她舌根酸麻,眼底泛起水光。
“被内射了几次?”伊尔迷这么问着,冰冷的手指按住她已经完全变成艳色的唇瓣,将溢出来口水涂抹到了嘴唇的每个区域。
“不对,南音会说谎,还是直接检查好了。”
南音上半身失去桎梏,但奇妙的,微妙的硅胶制品却在下一刻拨开她内裤的边缘,顺着狭窄的布料挤了进去。原本紧闭的阴唇为此打开,就在接触到道具带来的凉气时,颤巍巍的花蒂下方就开始滑出液体。
道具的顶端非常顺滑的进入南音体内,入口的软肉不由自主的收紧,包裹住上面的伞样形状,还没来得及吞吐更多,毫不留情往深处挺进的坚硬柱身,立刻提醒大脑现在干她的是什么。
“好湿呢。”伊尔迷语气天真,细想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是南音有感觉了,还是昨天别人射在里面的东西?”
伊尔迷的碰触总会让南音格外敏感,哪怕在下体被假阳具抽插的间隙,他的手指碰触到被挤的发白的阴唇软肉,都会引得南音一阵颤抖。
“越来越多呢。”
伊尔迷感慨着,他如同熟悉自己武器一般,清楚的了解南音阴道每一个褶皱,以及最合适的戳弄方式。
南音紧致、湿热的小穴,每次被密集的快感玩到快要痉挛时,身体哆嗦着,阳具却毫不留恋的从紧裹的软肉里拔出来,只肯在穴口小幅度抽弄。
南音发出难以忍耐的呜咽声,被分开禁锢的大腿颤抖,这个姿势本来就有的酸痛完全被快感带来的另类刺激所取代,只想求一个痛快。
“大少爷。”
南音眼罩下面的脸泛着渴求的红色,似欢愉又似哭泣,“不要这个,要你插进来。”
“嗯?”
伊尔迷一下把阳具插入她的最深处,听到她急促的叫声,反而叹口气,道:“将就一下,你最喜欢的型号在家里。”
言下之意,谁让你偷跑出揍敌客。
南音认识到这也是她惩罚的一部分,咬住嘴唇,阴道紧紧吸着假阳具,却感觉更空虚,连表情都带着欲求不满的失控感。
“好可怜哦。”
伊尔迷摸了摸她的头。南音听到什么被撕开的声音,伊尔迷也跟着回头,接着起身,把她放置在原地。
手机键盘被按响的声音。
没过多久,另一只滚烫而宽大的男性的手重新覆上来,坏心眼的捏着她颤抖大腿上的软肉。
不对劲,南音偏过头想听伊尔迷的动静,他的一双手却从后面扶正她的头,还逼她不得不仰起来。
他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果然只想要我吗?”
伊尔迷的声音十分苦恼,“但分不清楚今天是谁的孩子就糟糕了。”
什么意思?南音一惊,却马上被肉体的快感带的思绪混乱。
另一个人的肉棒已经抵住内裤的布料,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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