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火热的阴茎破开肉壁,肏到深处,肠液失控地向下流淌,温暖了赫尔迦冰冷的心灵,只有跟黎恩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并非是在生存,而是在生活。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没事的,没事的。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黎黎,不要睡……”赫尔迦绝望地哭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黎恩特──”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黎。”赫尔迦痴痴地望着黎恩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不唔……”黎恩特啜泣着摇头,被鸡巴贯穿的滋味实在恐怖,他想逃跑,奈何被赫尔迦牢牢抓住,可怜的alpha被抓住後,就只能像个可爱的oga乖乖挨肏。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
仅剩的神智都被欲望扼住,黎恩特无措地摇晃脑袋,他无法思考,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自私地躲进情慾的怀抱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我不爱你……”黎恩特颤声说,眼泪不断往下坠,“我只爱塔禄斯……”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既然你不爱我。”赫尔迦柔声说,“那你去死好不好,黎黎。”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下午,开完会议的塔禄斯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收到赫尔迦传来的一则信息,点开一看,是一条视频。
塔禄斯点开一看,画面一片黑暗,紧接着,一声喘息划破宁静,断断续续的哭吟响起,是塔禄斯熟悉的,属於黎恩特的声音,彷佛发了情的母猫。
黎恩特声音很好听,像被夏阳照耀的清澈溪流,潺潺流淌,透明乾净,如今这抹悦耳动听的嗓音都被浸泡在妩媚之中,疲倦嘶哑,濒临崩溃,无助地在交界处徘徊。
“唔嗯啊唔唔……”
很快地,画面淡入,塔禄斯在宅邸里私藏的调教室闯入眼帘,这是塔禄斯为黎恩特量身打造的,没想到竟让赫尔迦抢先一步招呼黎恩特。
调教室的中央有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赤身裸体,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漂亮。此刻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嘴巴里叼着口球,口球上的两条绑带勒过他的脸颊。黎恩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後,双臂交叠,胸膛被迫拱起,胸前的两枚乳环被夹了链子,链子上坠着砝码,将黎恩特的奶子拉成锥状。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木马下方并非寻常的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就好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如今马背上的这根按摩棒被黎恩特吃了下去。黎恩特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维持平衡,逐渐抽离按摩棒,但是黎恩特一有动作,木马的重心就会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宛若一匹在原野上驰骋的烈马,按摩棒摆荡着,狠狠撞击娇嫩的後穴。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唔呜呜”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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