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自杀了。黎恩特推开赫尔迦,黝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赫尔迦委屈的神情,好似黎恩特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渣男:“你昨天才昭告天下,你是塔禄斯的妻子。”
“那不过是为了让两家达成战略合作的契约。”赫尔迦柔声说,“黎黎,我跟以前已经不同了,我有能力保护你。”
“可我告诉过你了,赫尔迦,我们已经结束了。”黎恩特平静道,“我不要你了,赫尔迦。”
赫尔迦瞬间卸去温柔的伪装,像残忍的掠食者露出真容。他微笑着:“你再说一遍?”
“你得接受这个现实,我们之间没有未来。”黎恩特不动声色地与赫尔迦拉开距离,“你现在停下这一切,我可以当作什麽都没发生,我们还是能在同个屋檐下和平相处。”
“你的意思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塔禄斯上你?”赫尔迦猛地上前,欺身压住黎恩特,把黎恩特牢牢压制在身下,漂亮的双手扼住黎恩特的颈项,收紧,再收紧。
“我果然还是很想掐死你,是不是只有你死了,你才会属於我?”赫尔迦呢喃着,“你为什麽对我这麽残忍,为什麽要抛弃我,我那麽爱你,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氧气在迅速消散,黎恩特的视线逐渐模糊。赫尔迦的话就像是被包裹在透明的泡泡中,隔了一层膜,听不真切,缺氧的痛苦让黎恩特本能地挣扎起来,脸都胀红了,表情扭曲,但赫尔迦那双手却是纹风不动,黎恩特的眼前闪过五彩的闪电,阵阵发黑,直到意识断裂的前一刻,赫尔迦才终於松手。
黎恩特剧烈地呛咳出声,大口汲取氧气,赫尔迦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彷佛一个残酷的刽子手,杀人见血毫无留情。
赫尔迦柔着声音:“回答我,黎恩特,为什麽舍弃我。你要是不说,我就掐到你说为止。”
黎恩特咳着嗽,眼睛微微眯着,嗓子哑了:“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告诉我,黎黎。”赫尔迦柔声说,“我保证不欺负你,好吗?”
黎恩特凝视着赫尔迦诚恳的眼睛,沉默许久,道:“那时候,你父亲去病房找过我,他说,只要我离开你,他就给我一大笔钱,让我付母亲的住院费。”
黎恩特的手指,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
赫尔迦注意到这个细节,想起塔禄斯跟他分享的情报──黎恩特撒谎,手指会抽搐:“因为这样,你离开了我吗?”
“我本来想拒绝,但你父亲给的太多了。”黎恩特说,“我仔细想了想,发现我其实没想像中那麽爱你。”
这时手指就没抽搐,赫尔迦差点要被气笑,他又想掐黎恩特了,但赫尔迦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他答应过黎恩特不会欺负他。
所以他把黎恩特抓去调教室s了。
调教室中,黎恩特正恹恹地蜷坐在赫尔迦的腿间,看着赫尔迦,神情透着无措。
坐在沙发上的赫尔迦解开裤链,雄伟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羞辱地搧打在黎恩特脸上。
“宝贝,含住它。”
黎恩特想跑,却被赫尔迦一把拽住项圈,扯回胯间。
“黎黎,听话。”赫尔迦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缠了几圈,抓在手上握着,限制住黎恩特的行动,悠哉地腾出另一只手替黎恩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柔说道,“不可以任性的,黎黎,你都帮塔禄斯口了。”
黎恩特摇摇头,依旧顽强地抗拒着。
“黎黎,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贺尔迦揉了揉黎恩特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自己来,或是我帮你。”
黎恩特浑身僵硬了下,别无他法,只能遵循赫尔迦的指令,缓缓将男根的前端含入口中,以灵巧的小舌轻轻舔舐,吸吮着。黎恩特的舌头柔软,跟他那张嘴截然不同。
许是故意要恶心赫尔迦,黎恩特的吮弄毫无章法可言,殊不知这反倒勾起了赫尔迦的兴致,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毫无预警的深喉吓到黎恩特,黎恩特痛苦地呜咽,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赫尔迦扣住了黎恩特的脑袋,不让黎恩特有机会乱动,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在他的唇间抽插起来。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黎恩特最初尚有余力捶打赫尔迦的大腿,但随着赫尔迦的肏干愈发凶狠,氧气的流失让黎恩特失了力气,黎恩特只能将他的双手撑在赫尔迦腿上,调整姿势,努力减缓窒息的痛苦。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又肏了一段时间,赫尔迦终於停止征伐,死死按住黎恩特的脑袋,倏然将整根鸡巴肏进黎恩特不停翕动的喉口。赫尔迦舒服地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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