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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