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江师兄的呼吸变沉,紧接着,一只手就托住他的侧脸,迫使他抬头。
由于练剑而较为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柔软脸颊,江停岄如冰的声线里掺了哑:“你为别人做过?”
喻霖润红的唇间含着粗物,脸颊都撑得变形,被迫抬眼看他,活像勾栏里正遭受欺侮的伎子。
刚刚那下顶到喉头,细嫩的软肉被磨得有些发疼,不受控制地收缩。喻霖艰难地吞咽着口中淫根,只能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嗯嗯”声,小幅度摇头。
因他嘴巴一直大张着,唇角就逐渐淌出透明津液,被泪水濡湿的眼尾泛着浅淡的潮红,湿亮亮看着侵犯者。
“……既然是要抵债,就该主动一些。”江师兄沉默几息,又低声催促他。
喻霖眸中盈着水汽,又点了点头。
手从肉茎中部轻轻抚摸到肉囊,五指拢住囊袋,润白指尖衬着深红卵丸,煽情难言。
他到底也自渎过,这套动作不算生涩,指腹轻按慢揉之时,那囊袋似是受不住刺激般倏地收缩起来,肉茎立即随之往上一顶。喻霖猝不及防又叫顶得“赫赫”干呕一声,却又耻于露出狼狈姿态,拼命把呻吟咽回去,眼角春色愈发浓艳。
江停岄眼眸半阖,淡色薄唇也轻启着,呼出微抖的热气。他垂眸瞧着地上半跪的人,时不时轻揉喻霖的后颈。
喻霖前额蹭着江师兄绷紧的下腹肌肉,已自顾自情动起来。在看不见的地方,腿心奇异微鼓的会阴位置已经逐渐发潮。
他之前虽未做过,却学得很快,也是真的被欲望蒙蔽心智,动作间极为配合。只要江停岄发出一点暗示,缓缓一捏颈后的细嫩皮肉,他就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放浪的双唇、濡湿俏红的软舌去侍弄男人的性器。
舌尖被鸡巴堵在里面,不好动作,就只在口腔狭小的空间内翻卷舔舐,水声四溢,啧啧作响。牙关有些发酸,口水就不受控制流溢出来,随着他“唔嗯”的闷咽,流经下巴,淫贱地落在他膝盖跪着的那片地上。
喉咙处的软肉细嫩,被龟头反复蹭弄这么长时间,已经泛着沙沙痛意,不算重,却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取悦服侍男人的鸡巴。
“唔!”
他猛然呛咳起来,白皙脸颊涨得通红——一下吞得太深,喉咙难捱地快速收缩着,眼中都沁出一滴莹亮泪珠。
口中被迫吞吐的东西经过这般刺激,也越来越粗大,他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忙不迭想吐出来,却被江停岄按住,被迫向前又吞了吞,肉茎顺势滑入喉咙。
“呜、唔——”
江停岄似乎终于被这样的喻霖取悦,他大掌覆在喻霖后脑,唇角竟然微微上翘,整张冷然而不可高攀的脸因为这一抹微笑显现出惊人的阴沉。
喻霖眼中水汽弥漫,眼尾又红得更厉害,他不自觉地用手按住江停岄腰际,腰臀半抬,整个人想往后退,又被江停岄一把按下。
“别停。”
江停岄也渐渐动起来,用雄根侵犯他柔软湿腻的口腔唇舌,乃至于喉咙,只稍加注意避免真的伤到喻霖,直到后者开始手脚发软,不得不伸手抱住侵犯者的腰,口腔也渐渐适应肉茎尺寸,喉间的滑动越发急切。
嘴有些合不拢,嘴角溢出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滴落,拉出银丝。
“唔呃、嗯!……”
喻霖的呻吟之中带着鼻音,仔细一听,是哭腔。见江停岄久久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忍不住去拉江停岄的手臂,却被躲开。
“求我。”江停岄冷冷道。
喻霖口腔被东西塞满,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垂着眼,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模糊的低吟。
江停岄大概故意为难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喻霖散开的发尖,微微使力,让他抬起眼来看着自己。
“求我。”他又道,语气多了几分凌厉。
喻霖被迫与他对视,嘴里含着热烫男根,眼尾的红逐渐加深,泪珠摇摇欲坠,他几乎要被逼出哀泣。
但男人没有心软:“既然是主动勾引……就做到底,让我满意。”
“听话,就不弄你的嘴了。”
喻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清冷内敛的江停岄会说出这么……放荡的话。
是他、是他自己刚刚迷了心窍,主动掀开师兄的衣袍,又软绵绵地纠缠住师兄的鸡巴。
可……
喻霖眼眶泛红,喉咙发酸,不知是什么滋味。
可他终究还是顺服了,于是便含吮着口中淫物,“呜呜”低咽两声,努力往前跪行一尺,张开腿,小心翼翼地把江停岄的小腿夹在自己双腿之间。
江停岄的腿并不纤细,相反,因为修习剑道,肌肉很是紧实。他看着喻霖,尚且不知喻霖会怎么做。
跪着的这位可怜师弟表情似乎很难堪,犹豫着夹紧了些,努力上下蹭弄起来。
“唔、呜”
他的大腿内侧很软,或许过于太软了。
江停岄能感觉到喻霖沉甸甸的卵丸趴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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