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攥紧了——他不可能让情人用这东西抽自己。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下一秒,江停岄的举动就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情人慢条斯理、如同在进行某种情色表演似的,轻轻褪下囚服的裤子。他显然注意到了喻霖的视线落点,在把内裤往下勾的时候,他哼笑了一声:“主人在想什么……啊,您难道喜欢那种东西吗?”
一根与其俊美面容不符的狰狞肉屌弹出来,在燃烧着情欲的灼热空气中晃了两下。
宛如一根肉鞭。
“那可不行,我怕把主人打坏,那我自己在监狱该怎么办呢?”
在喻霖突兀乱套的呼吸中,这位胆大包天的美貌囚犯口中调侃着,抬起纤长的瓷白手指,按在他滚烫的后颈上。
鼻息交缠之中,江停岄说:“主人,我都把鞭子给您看了,”又用拇指摩挲着喻霖的喉结,“您该请罚了。”
喻霖喉结滚动,睫毛在眼下投出暗影,他只觉得口中干涩,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干:“开始吧。”
“态度不够端正,”江停岄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肉,“您应该自己把要受罚的位置露出来。”
于是,在情人的注视之下,典狱长大人极其缓慢地把腿根张开了。
他等了几秒,江停岄没动,他就懂了情人口中“态度端正”的真正含义。
双臂不再自觉背在身后,而是交叉着往身前一摸,黑色皮质手套微凉的表面接触到温热的逼唇,喻霖绷着下颌,手指把饱满肥嫩的阴唇往两边一扒,露出一道水滴状的小小穴眼。
那里是所有蜜液的源头,现在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不住张阖。
现在这蜜洞被往两边扯得微微变形,阴唇被指腹按出凹陷,手套黑沉的冷酷颜色与艳红逼肉两相对比,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情色之感。
手套转瞬就被染湿了。皮面与蚌肉之间甚至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浸润而有些打滑,喻霖不得不更用力地按住逼唇,避免它不懂事地合拢。
他沉声恳请:“……请用鞭子抽我……我的……”
“哪里?您得说清楚,主人。”
“……抽我的……逼。”在他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停岄的呼吸也滞了一瞬。
“主人不怕它被抽坏吗?”情人声音轻柔,已经开始跪行着调整距离,好让肉鞭能够与受罚的肉屄面对面。
“……那是它应得的。”典狱长的脸上一片酡红,语调反而欲盖弥彰的平静下来,已经认下了自己被冠上的罪名。
“呵……”
江停岄低笑着,白皙手指扶着肉屌抵住了绵软的屄口。
“……”
——好烫。
喻霖屁股一时间想往后退,强行忍住了。
情人粗暴地一挺腰,楔进早已泛滥不堪的肉洞。
“主人,您这里滑不留手,难道是想逃避惩罚吗。”
“真该教训。”
典狱长挺直腰背,脖颈面颊一瞬间红得透彻,嗓音低哑:“你少说——啊——”
后半句话被鸡巴顶成一声绵长尾音,轻飘飘碎在空气里,腰身也瞬间弯了,往后难捱地弓起。
甬道一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又酸又涨。
江停岄唇瓣贴在他耳边,吐息湿热:“我要好好惩罚它了,主人。”
喻霖只听到这句似笑似叹的提醒,随即撑满女逼的肉根就直接开始了“鞭打”:圆润却硕大的龟头撞击肉壁,把布满褶皱的软肉迅速抻平,又往后一退,徒留没有着落的空虚之感。
“呃嗯!……”
但不等湿软柔嫩的逼肉哀哀落泪,就再次又深又狠地剖进来,层叠蜜肉瞬间绽开裹住男人的鸡巴,没有反抗之力地艰难吞咽。
“啪!”“啪!”
阴囊击打到阴唇下方,没几下把两瓣肉丘扇红了,热烫烫的,轻微的疼痛中掺杂着落到实处的快意。
“哈、啊、啊!……”
典狱长嘶哑的喘息,分不清是愉悦或是痛苦,不知不觉间,那两瓣艳红阴唇之间流出汩汩蜜水,屄眼越来越湿滑黏腻,挨起肏弄顺利至极。
他仰着脸,凌厉的双眸已经闭上,浓密的睫毛已经湿成一簇簇,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
为了维持身形,他不得不松开了自己两片阴唇,转而搂住情人精韧的腰肢。
“啊啊啊、嗯、啊——”
坚硬有力的滚烫性器在软泞娇嫩的逼穴中横冲直撞,喻霖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臀胯随着撞击而前后摇晃,那根没人管的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被挤压撞弄,酸痛又让他鼠蹊发麻。
“咿、啊啊、呃”
“呜啊、啊——你、啊——”
声音被颠得破碎,一声呻吟都连不到一起,一顿一顿的,像是在哭。
江停岄掐着他的腿根分开,逼着他往后跪行,脊背和后脑都靠着墙,脚跟和后背却无法同时挨到行刑室的墙面,江停岄就掰着他的膝盖,让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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