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双手卡住丞相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拥,两人从脸颊到胸腹,再到阴茎与松软泥泞的屄穴,没有一处不贴合。
喻霖跟个布娃娃似的叫江停岄抱在怀里,也正跟娃娃一般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
孽根进得更深了,在底下不断顶着,嵌进淫洞。
丞相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眼泪不断地滑落,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
“呜、啊……嗯……”
等皇帝干得狠了,丞相又会喊叫着求饶。
丞相嗓音好听,哭喊起来如泣如诉,还带着被开垦成熟的媚意,跟白天衣衫齐整的君子模样截然不同。
到最后,江停岄连他具体叫的什么都听不清,只闻抽泣声,听着像是快要晕过去一般。
江停岄知道他就是累了,身下还凿个不停,在他耳边低喃:“阿霖里面果然是我的形状了。”
“嗯啊……哈、啊……”
喻霖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已经彻底沉沦进去。
他本就顺从阿岄,现在像个人偶在爱人怀中承欢,浑身颤抖,看起来真是十分可怜。
江停岄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样子,
像是要把心中那股恶劣又爱怜的欲火发泄出去,到最后,江停岄扯着他滑腻双腿,叫他挂在自己腰上,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捣着。
每次进出,都叫松软的屄口填上一圈搅打出来的白沫。丞相这样一个清雅如玉的人,现在却被这样亵玩淫辱,腰臀被撞得不停摇晃,喉中只能堪堪发出破碎模糊的哀求。
“啊、咿……啊……”
“呜、呜!——”
等到最后江停岄精关失守,丞相更是哭得厉害,嗓子里尽是气声,身体小幅度抖索着,只有女逼软肉还剩点力气,抑或只是条件反射地疯狂痉挛抽搐着。
他战栗了好一会儿,底下蜜洞里连水都喷得少,眼白翻着,腰身直挺挺发抖,等泄了力,竟然昏将过去。
等到又一轮肏弄爱抚结束,喻霖已经浑身瘫软,双腿大张着,一片酸痛,江停岄废了点心思哄着给他合上了,抱起来洗净身子,把人搂在怀里,这才觉出一丝愧疚。
今日把阿霖玩狠了,那肥厚的两瓣阴唇肿得外翻,极为淫荡可怜。
过一会儿喻霖悠悠转醒,睁眼就看到自己被这坏极了的人搂在怀里。丞相嗓子哭哑,身子也无力得很。
他真该打他一下。可之前是不落忍,现在是没气力,最后只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抱他。
“阿霖,好阿霖。”江停岄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卖乖。
“……”
喻霖沉默半晌,声音极低,语气有些怔然:“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江停岄看他神情恍惚,觉得这应当不是什么好梦。
“……梦见你我上辈子是师徒。”怀里的人声音发闷,抱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我在梦里对阿霖不好了?”江停岄轻轻蹭他,嗓音温柔地安抚。
“……好。”
“可阿霖看起来不开心。”
“你在梦里给我做了玉佩。”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好还是不好呀?”
“好。”喻霖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有些失神。
“那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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