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数个牙印都在渗血,白皙的皮肤红开了一大片,头发凌乱地散下来,遮住了,傅如苓狼狈地趴在地上,身t微微抖动。
腿心深处的yet往外流的感觉很是分明,那种濡sh的滚烫从里到外浇灌了她的小腹,y不受控制地翕合缩紧,似乎想要将其留住。
酸酸麻麻的,有点难受,傅如苓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但是一只脚踩住了她的t往下压。
不用说那是金姝贞的脚。
她一个踉跄,双膝被迫跪下去,高跟鞋光滑的鞋面有点凉,纤细的鞋跟摩挲着她的t缝,从上至下,来到gan门,微微陷进去。
傅如苓慌张地回头看她。金姝贞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用她的内k擦拭腺t。
内k扔到她的身上,她试图遮住自己的下身,红se美甲的指间将垂落的红发拂至耳后,她慵懒地托着腮,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么?嗯?”
鞋跟进去一些又出来,轻微地滑动又进去,粗砺地来回摩擦,危险的酸胀让傅如苓不住摇头。
她眼中的sh意尚未散去,加上这个屈辱的姿势,显得尤其卑贱,可她拧着眉,依旧忍耐着。金姝贞脚下又是用力往前一踩,她的上身彻底趴了下去,她的脚向下滑动。
来到sh漉漉的x口了,脚尖翘起来,鞋跟缓缓陷入。
“你以为大家叫你傅总,这家公司就真的是你的么?”这句话不再带有愉悦的腔调。
对金姝贞来说,angrysex也是游戏的一种,她喜欢借着某些不值一提的名堂,对傅如苓进行粗暴的xa。她觉得刺激,并且会在事后好声好气给她道歉。傅如苓便也默默配合她的癖好。不过此时金姝贞的脸上浮现的是更为真切的不悦。
鞋跟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的jgye,“你只是我们金家的一条狗。”
傅如苓咬着唇喘息,她意识到她的妻子正在用她的鞋跟亵玩她。
这让她的x口痛苦地酸胀起来。
她的手指紧紧攀着地毯,可是柔软的x口受到刺激,立即紧紧缩起来,咬住了鞋跟。
饱满如馒头的y滴滴答答濡着jgye的sh痕,里面太满了,鞋跟稍微搅一搅,就发出微妙的水声,整个y部如饥似渴地呼x1着收缩。
金姝贞笑了声:“还真是y1ngdang,这样也觉得舒服么?”
她似乎满意极了,抬起脚大幅度地往里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的呢?”
“唔、嗯……”很痛,她含泪sheny1n着,回头看向自己的t0ngbu,踩着她的鞋子是cl经典款红底鞋,鞋面黑se的漆面,但鞋底是刺眼的红,她想象着纯粹的红se践踏着、蹂躏着被s满jgye的xia0x的画面,会感染么?结束后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她想着,目光看向踩在她t上的妻子漂亮的脚踝。
踩得更加用力了,“傅如苓,你知不知道没有我的话,你大概已经成了一个千人c万人骑的妓nv了。”她的妻子像碾烟蒂一样,用鞋跟重重碾着脆弱的y蒂。她呜咽了一声,ch0u动着流下生理泪水,“我知道……”
她想起金姝贞回到金家节之一,傅姐姐扭曲起来了,并且后面会越来越扭曲,不知道有没有人能t到* ̄︶ ̄*】
对于主动注s人工信息素这件事,在傅如苓看来仅仅只是为了妻子舒服的平常举动,可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看来,这无疑是高明的诱惑。尤其她的姐姐是那么克制而冷静,那么痛苦而脆弱,分明难以承受,依然用这种与纵yu毫无关系的脸做出引诱的举动。
她感到满足,这就是她想要的彻底丧失自我的臣服。
所以她ch0u出手指,她也当着她的姐姐的面,张口用牙齿将中指和无名指的美甲咬掉。
她再次进入里面,同时她让姐姐抱她去厕所。
傅如苓柔软而温暖的yda0随着走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金姝贞能感觉到yet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逐渐她的两根手指都彻底sh了,像一张小嘴,sh润地吮x1着她的手指。
她抬头看向姐姐,加大力道,姐姐瞬间双眉一拧,身t微微一抖,不敢看她。
“姐姐早上还没做扩张吧,”她天真地问,“把下面柜子里的扩张器拿给我好不好?为了感谢姐姐的t贴,今天我帮姐姐扩张。”
傅如苓轻轻点头,放下她,金姝贞没穿鞋,瓷砖又太凉,所以是踩在她的脚背上的,一手r0u着她的x,一手在下面乍深乍浅地作祟。傅如苓怕她摔倒,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柜子。
扩张器是白se的圆柱t,顶端也是圆的。她特地拿了最大的型号,可是妻子却并不满意。
“不对,拿错了。”说着,t内的手指掐了肿胀的y蒂一下。
“啊、”傅如苓惊y了一声,双膝发抖地继续0索,拿出一个小一些型号的。
“还是不对,姐姐好好找找,明明就在里面。”她加重力道,指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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