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贞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条深v的光景从她的脖颈开到rufang以下的位置。
傅如苓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垂着头,她没有注意到感觉恶心的自己此时竟然像个等待审判的良家妇nv。她抬头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帮她擦了头发。
金姝贞眼睛闭着,昏昏yu睡地仰着脖子。按她成长的环境,她的皮肤不应该如此白皙,可她此时偏偏就是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闪耀着光彩。
傅如苓听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问她:“晚上留下么?”
“不可以,”金姝贞懒懒地躺下来,倦怠地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会被妈发现的。”
傅如苓从没叫过金昭华“妈”这个称呼。
“姐姐,你也要小心一点,平时尽量不要出门,等我进入公司再帮你跟妈好好谈这件事。”
——她更没注意到,定义模糊的一句话竟然成了她心中的圣旨。
她主动切断了一切社会x的来源,除了客房服务员与nv孩以外,没有来往的人,没有说话的人,就像一只被困在豪华殿宇里的虫子,把触手可及的一切当作世界的全部,果真不再出门。
而那段时间,金姝贞便轻而易举成了她世界的恒星,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哀、她的乐统统围绕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进行,每天她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悲哀地祈求着她的出现,而等她出现后,便更为悲哀地感到满足,让她显得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殷切地给她倒水,问她饿不饿,累不累,需不需要帮她按按。
“没事,不用。”金姝贞头也不抬地回答。
她最近迷上了做美甲,叫了个上门的美甲师,人刚走,她反反复复欣赏着刚出炉的美甲,看不腻。
傅如苓抿了抿唇,心中莫名的焦虑让她再次开口,“母亲那里的功课,还能应付么?”
“嗐,别提了,”她顿觉败兴,将身t往后一倒,后脑勺枕着手臂,“那些经济类的课程简直听都没听过,哪里是我一个艺术生能应付得过去的。”
“今天讲了什么?”
“嗯……忘了。我有课件的ppt,要看么?”
金姝贞0出手机递给她,她简单翻了翻,“哪里不懂?”
“哪里都不懂。”
傅如苓说可以给她补补课,但是金姝贞一听,立马摇头,“好不容易衣食无忧了,我才不要为了这些事情费心。”
她的身t柔软地蠕动着,翻过身面对她,脸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像被压扁的水袋,“想起这个就又困了,我补个觉,记得叫我。”
她的嘴唇自然地闭着。
除了美甲,她最近还ai上了蹦迪。昨晚凌晨三点的时候,她跑来按响了酒店的门铃,说不敢回家,来这里躲一下。
她的衣着很x感,像是从少年气的nv孩子成为了一个nv人,不过在母亲眼里大概是十足的低俗。她一面脱鞋一面扔包,熟稔地钻进厕所,熟稔地卸妆,“这个点回去一定会被骂的。”
晚上自然而然要睡在一起,金姝贞穿的是她的睡衣,柔软的材质贴着肌肤,其实遮不住什么,她喜欢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地折到小腹的位置,一条手臂搭着枕头,床很大,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呼x1。
那时她的唇也像现在一样自然地闭着,搽了一层润唇膏,是一种鲜yan的剔透。
傅如苓看着她,不敢动。
她不光能感受到对方的呼x1,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过来点……”金姝贞忽然说,“中间空着,好冷……”
“对不起……”
傅如苓挪过去,金姝贞自然而然将枕头上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傅如苓屏住呼x1,不由自主将手同样放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一种名为负罪感的虫子啃噬着她的理智,像啃噬着一条纤细的绳子,啮齿在上面摩擦得吱嘎作响,以至于整条手臂都无法放松。
她无法入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如何讨好她的妹妹。
要是小红的话,此时一定会让她靠过去,手臂也不应该隔着被子放在她的手臂上,而是应该伸进被子里,或许更应该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假装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的肌肤,然后nv孩就会像猫咪一样钻进她的怀里,身t贴着她,ch11u0的双腿也触碰着她。
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不对,有的。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应声看去,nv孩着急忙慌地下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下午还有课!”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