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力道,一种名为负罪感的虫子啃噬着她的理智,像啃噬着一条纤细的绳子,啮齿在上面摩擦得吱嘎作响,以至于整条手臂都无法放松。
她无法入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如何讨好她的妹妹。
要是小红的话,此时一定会让她靠过去,手臂也不应该隔着被子放在她的手臂上,而是应该伸进被子里,或许更应该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假装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的肌肤,然后nv孩就会像猫咪一样钻进她的怀里,身t贴着她,ch11u0的双腿也触碰着她。
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不对,有的。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应声看去,nv孩着急忙慌地下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下午还有课!”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说完,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再出现。
并不只是一个星期,而是好几个星期。
傅如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随时可以被放弃的狗,可她依然无法自拔地感到后悔。
她想起那晚,她想她就应该靠近她、抱着她,应该用自己低贱的双手去触碰她,同时献上自己的r0ut,极尽讨好之能事。
她的yuwang在禁忌的囚牢中野蛮生长。
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车身快速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不断加速。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以前的金姝贞身处草根圈,现在身处名媛圈,跨度太大,以至于京港以关家千金关媚绮为首的一群人一天到晚管她叫草根名媛。
那些人都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可能看得上金姝贞这个吃尽苦头走过来的二流货se,就算京港传媒做得再大也没用。
这个道理金姝贞懂,她是无所谓的,反正从未想过融入什么圈子。不过京港就那么大点地方,难免狭路相逢。
这不,正跟老同学叙旧呢,那群人便不合时宜地杀了过来。
金姝贞喜欢喝到微醺然后进入舞池放纵自己的感觉,扑朔迷离的灯红酒绿中,她没开包厢,而是选择坐在远离舞池的卡座,卡座周围一圈特地被郝妈空出了几个位置,边上站着的几个类似保镖的男人。
助理小丽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金姝贞一一挂掉,喝了口酒,问旁边:“刚回来?”
“嗯,就这两天的事情。听说了你家的变故,真是给我吓坏了。”老同学惊讶的样子显得做作。
金姝贞笑笑。这个老同学叫沈琼,是她初中的同班同学,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虽然b不上那些大公司,不过跟那时班上其他人一b,足够她感到优越。而那时金姝贞养父母家里的公司还没倒,跟她一样还算富裕,沈琼因此跟她做起了朋友,说是家境差很多的话,一起吃饭还要注意对方会不会付不起钱,太麻烦。沈琼并不知道她这个家里的小nv儿其实身上并没有什么钱,但也许是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那时金姝贞并没有解释,只是每天省吃俭用,生怕哪天跟她出去,自己也会付不起钱。
从小到大金姝贞就没什么朋友,在京港读初中的那两年,沈琼是她唯一亲近的人,因此她格外珍惜,哪怕为了省钱饿得夜里睡不着也觉得值得。她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么要好下去,可惜后来她养父母家里破产,然后不知从哪天起,沈琼开始远离她。她去问,沈琼说:“我爸妈让我不要跟你来往,说免得被你爸妈借钱。”原来她的养父母为了借钱,连她同学的家长也不放过,渐渐名声臭了,金姝贞也被贴上了老赖的标签。
再然后沈琼就去了国外,而她则去了县城继续读书。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金姝贞对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今天愿意出来见她,出于什么原因呢?出口气么?
看着如今沈琼眼中的惊喜与贪婪,金姝贞不由感叹,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她又喝了口酒,“我记得咱们初中有次偷偷跑出酒吧喝酒,结果一杯最便宜的j尾酒就让我们烂醉如泥。”
“对对,后来我们俩被老师抓回学校叫了家长,晚上回家我还挨了一顿打,”共同的话题让沈琼感到自信,“你呢?你那晚回去怎么样了?”
“本来是要挨打的,不过刚好公司破产,所以逃过了一劫。”金姝贞笑眯眯地回答,“说起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玩吧,后来你就……”
“那是因为、哎呀,小时候不懂事嘛,你还记恨我?”
“怎么会,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说着,金姝贞将沈琼见半的酒杯倒满,“多喝点,回忆都在酒里了。”
这时传来哐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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