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走吧。”
滚圆坚硬的假阳具龟头一次又一次冲进曹安后穴最深处,抽出时甚至牵连着几丝肠道内部才有的污物,飞溅得到处都是。
不一会儿仓库里便弥漫起了淡淡臭气,可曹安已经被肏干得失了神智,只是含着嘴里湿漉漉的脏袜子,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当曹安脱离假鸡巴的折磨,已经是整整一天一夜后了。
仓库里没有完善的供电设施,只有应急用的电力装置,机器运转靠的就是这个,所以,这机器只震了一天一夜便因电力不足而停了。
曹安早在被假鸡巴侵犯的过程中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机器上的假鸡巴虽然还插在他的屁眼里,但已经停止了运作。
曹安能清楚地感受到整个下体都几乎没了知觉。他欲哭无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勉强慢吞吞地扭动着身体,希望可以让绳子松开一些。
可绳子绑得结实,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就在他将要陷入绝望之际,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室内瞬间涌入了刺眼的光亮。
“曹哥!”来人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小跑到他身边,帮他取出了口中异物,“曹哥,你没事吧?”
曹安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摇摇头。
“都怪我不好,竟然把你卷了进来……”男人边给曹安松绑边说道,眼瞅着就要挤出几滴眼泪,给曹安看得直心烦。
哭个鸡巴哭,老子一个被轮奸的还没哭,你装你妈呢。
曹安扯着微弱嘶哑的声音说道:“小申,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申奋政的俊脸上布满淡淡的愁容,泫然欲泣。
这副恶心做派,比自己还像鸭子。曹安暗自腹诽着。
曹安轻咳两声,“你老婆……”
“你不用说了曹哥,我都知道的。”申奋政哽咽道,“都怪我……”
曹安见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火气也不禁大了起来,不耐道:“你别他妈废话了,我问你这个事儿怎么办。”
申奋政被吼得吓了一跳,“什、什么事?”
“我知道我是个没尊严的鸭子,但你老婆找人轮奸我,还把我关在这受虐,是不是太过分了。”
申奋政抿紧嘴唇一言未发,脸色很是灰败,想来曹安受罪的时候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曹安泄了力气,有气无力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先扶我起来吧。”
申奋政赶忙帮他穿戴好衣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互相依靠着出了仓库大门。
曹安几乎要被仓库里的臭味熏到嗅觉失灵,此刻终于逃离了那个监狱,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竟让他有些感动。
可惜这感动还没维持到一分钟。
“小申,你车呢?”
申奋政推着自行车停在曹安面前,闻言一顿,失落道:“扈蔻本要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车已经被她扣下了。”而后又羞赧又委屈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我现在只有这个……”
一辆颇为复古的自行车,连后座都是铁皮的。
曹安脸色一阵发黑。
这里到市区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现在屁股疼得要死,这个小傻逼竟然让他坐自行车回去。
不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这里连只巧儿都瞧不见,就别幻想能拦辆车坐回去了。
曹安认命地骑上车后座,臀肉被挤压的瞬间让他不禁“嘶”了一声。
申奋政在前面奋力地蹬着,由于后座上坐了人,这个人还是身量并不纤细的曹安,他不停不休地蹬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将骑到曹安家附近。一路颠簸,申奋政已经满头大汗,曹安更是有苦难言,他那本就大片青紫、洞口红肿的屁股经此折磨几乎要裂成八瓣。
申奋政搀扶着曹安上楼进屋,将他安顿好后又翻找出曹安家里常备的红霉素软膏,准备帮曹安上药。
裤子刚一脱下,申奋政便吓了一跳——他印象中原本光滑细腻的臀肉布满了大片青紫,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也变得松垮不堪,似是能漏风一般,穴口周围还沾着点点血丝和污秽,触目惊心。
申奋政忍不住抽噎着,用湿巾细致地给曹安擦拭干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待一切安顿妥当,申奋政又给曹安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静静在一旁看着他吃。
曹安正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面条,忽然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这是曹安接单专用的设备和号码。
曹安忍着屁股的疼痛,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接起了电话。
“喂,小骚货,今晚有空没?”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聒噪粗犷的男声,只听此一句便可知其下流秉性。
曹安有些为难,他刚想解释自己有伤无法接客,余光却忽地瞥到一旁正乖巧坐着的英俊男人,心思一动。他谄媚道:“哥,你来吧,来了有惊喜。”
“你小子研究新玩法了?”
曹安捏着嗓子发出一阵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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