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痛也不顾了,粗暴的扯着地上人的裤子,性急之下只听“哗啦”一声,竟直接撕开了一片,低头看,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那白腻瞬时刺红了双目,兽血沸腾,几下撕扯,布料成碎片散落在地,一双长腿之间那朝思暮想的秘处近在眼前。
大二吞了吞口水,将青年双腿拉开到最大,终于,终于——他看到了他日夜惦记的馒头似的逼。
双腿打开到极限,使那秘处像经人强行破开的蚌壳,开着一道湿淋淋的肉缝,隐约能看到里处幽深的暗红,像刚被人操开了,合不上。
“啧,比女人还骚,还没碰呢就想挨操了。”
双目赤红,眼睛像钩子一样紧紧勾在那洞上,手指拨开隐秘的肉缝,触上的瞬间,青年身体触电般僵住,然而,在那手指狠狠拧了一下肉唇,再将掌心贴上阴户猛力揉搓时,便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
大二毫不留情的玩弄这处秘穴,不能简单的称作爱抚,左手掐得肉唇又红又肿,弄得人痛,右手插进三指大力抠弄操干,直干得淫水止不住的流,这时候,他开始拨弄着肉唇寻找藏在花蕊顶端的秘密。
每次掐上女人那处,都叫的像要断气,他最喜欢听那声音了,再上次还是咬掉一个妓女乳头时,那绝妙的声音,每每听的他几乎要感觉到自己男根的兴奋,当然,他不会对这具不易得来的极品如此粗鲁,他要好好的,细致的,慢慢玩。
——一个红色的小肉粒。
很快找到了,藏在阴唇顶端内侧,青年阴处花蒂藏得隐秘,如今吗?”,士兵的脸掩在黑暗里。
将厌一愣,通行印章,他了吗?”,他说着,往城墙上方瞟了一眼,隐约可以看到几名士兵站在城墙边来回走动,而他没看到的地方,显然还有更多。
来晚了?看来已经发生了什么。
“乌石城全城戒严,没有通行印章不得进入。”,士兵语气坚决。
他略一沉默,下了马,口袋拿出几枚金币隐蔽的塞到士兵手上,“大人,我想夜晚的工作肯定格外枯燥无聊,生活里还是要有女人和酒才够畅快啊。”,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递出的动作快速而隐蔽。
士兵罩在钢制头盔底下的视线似乎打量了他一眼,将厌几乎能闻到染了自己一身的血腥味,一个杀人者!这该死的味道还没散尽!
万不得已,他不想在这里打架,但,如果必须要硬闯才能进入,他不动声色的摸到腰间匕首,准备好迎接对方突然的发难,然而……士兵攥着金币的手揣进裤子口袋,不耐烦的冲他摆摆另一只手,示意他赶快走。
将厌握紧匕首的手松了下来,他冲包裹在钢盔铁甲里的男人挤出一个笑,牵着马进了城。
城门进去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街巷两边的店铺紧闭,从窗户看进去黑漆漆的一片,街边摆着一些简陋搭建的摊子,没摆商品,空荡荡的杵在昏暗的光线里。
得先找个落脚处。
将厌牵着马缓慢的前行,他对这城不熟悉,所以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在距离城门口200米外的路边,他看到了唯一一家亮着火的旅馆,旅馆内燃着明亮的火把,窗户透出来的光把门口写着旅店的木头牌子照的一清二楚。
将厌停在门口,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们嘈杂的打牌声,他看了看四周,找了个地方拴好马。
旅馆看着狭小,但设施齐全,分了两层,一层摆着五张桌子,四个男人正坐在最里面一桌喝酒打牌,他瞟了一眼,那种牌面印着花卉植物的纸牌游戏,经常用作民间赌博。
男人们完全沉浸在纸牌游戏里,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影响半分。
柜台右边还有一间似乎是后厨的地方,用白色帘布遮挡着,能听到里面的锅碗瓢盆声。老板是个偏胖的中年女人,在前台噼里啪啦的拨动着算盘,在记账。
“要间房。”,将厌走过去放下两枚铜币。
“当然……”,忙着记账的女人放下了算盘,挤出一脸热情笑容的迎客,柜台亮着的蓝色灯火摇晃在那张略胖的脸上,她过于满溢的笑容在捕捉到这名来客领口那点异样时……铺了出来。
“哦,当然是应该的……”
她的声音低下来,用那一脸紧绷而不自然的笑容,继续未完成的话,“但不巧的是,我们这里刚刚客满了,先生。”
女人的笑容抖动着。
将厌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血迹,不止领口,还有胸前,袖子,染沉了灰色的衣服,细心点还能闻到空气里隐约的血腥气。
他扯了扯嘴角,“真是太不凑巧了,我是个猎手,打猎弄脏了衣服,正想好好洗个澡呢。”
他扔下一枚金币,足够了。比缺乏诚意的谎言要够。
老板娘白面团似的脸上,皱起两道描得很细的眉,她不想惹到事,可是,一枚金币……这时候,柜台后面的楼梯下来两名相伴的男子。
“夫人,退房。”,男子放下一把房间钥匙。
将厌看着她。老板娘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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