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白梧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离开了,人刚走,白桐把宁垚冰堵在床边,他挑眉:“你运气还不错,虽然我哥一般只做下面那个,但是他床上折腾人的办法一点不少,你也算逃过一劫。”
他哼笑:“我就很朴实了,朴实地肏人。”
宁垚冰脸色不太好看,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他撩起眼皮,烦躁地看了白桐一眼,一张漂亮的脸冷得能掉满地冰碴子。
白桐被这一眼看的一愣,他这个人,很颜控,越漂亮的人越能得到他的宽容,于是咂摸了下,他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舔,舔出来了我就不上你了,怎么样?”
宁垚冰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被人肏一顿和口交选哪个太显而易见了。
白桐脱了裤子靠在床上,放出一根跟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完全不一样的深色鸡巴,柱身虬着几条凸起的经络,长得很丑。
鸡巴还没硬就已经很有份量,白桐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颇为自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宁垚冰很嫌弃,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丑死了。”
白桐眯了眯眼睛,没生气,反而笑得不行:“那你可得把这根丑鸡巴伺候好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道:“我俩现下这绑匪好声好气,人质横眉冷眼,多有意思啊。”
宁垚冰懒得理他,等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皱着眉俯身把鸡巴握在手里,那东西被他握住立马跳了跳。
白桐不要脸地戏谑:“哎呀,它喜欢你呢。”
宁垚冰垂头,张开唇,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纳入了湿热柔弱的口腔之中,白桐眉心一跳,他没想到只是被含了一下而已,比他想象地还要爽。
宁垚冰蹙眉,鸡巴在他嘴里迅速变硬,比刚刚大了一圈,他含得生涩,白桐的东西洗得干净,但是再干净也有一股形容不了的性味。
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白桐看他就这么含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会舔吗?用舌头舔。”
宁垚冰垂下眼睫,慢慢动起舌头,真就只是动,胡乱地动,然后不小心磕了下牙齿。
“我操……”
白桐倒吸一口气,总算是看出来了,宁垚冰是一点都不会口交,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吧?”
宁垚冰含着他的鸡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桐当他默认了,心里莫名其妙高兴起来,他面带笑容教宁垚冰:“含深一点,舌头慢慢沿着里面舔,把牙齿收起来。”
宁垚冰按着他说的,稍稍吃深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舔。
白桐欣赏了一阵这张脸伏在他胯下给他咬,唇瓣被撑开了,但还是很红的,泛着水光,白桐想起来应该是他哥走之前给人亲红的。
想想他哥挺冒犯,第一次见就亲人家嘴,白桐自顾自想,忘了自己鸡巴还在人家嘴里。
不过真的很漂亮啊,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白桐忍不住伸手抚上宁垚冰的脸颊,生理性泛红的眼睑让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明明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白桐突然有些后悔承诺不肏他了。
宁垚冰不知道白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舔了半天,眼见嘴里的东西邦邦硬,却还没有要射精的征兆,他舔累了,舌头也不想动了。
于是整个人像突然被下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白桐嘴角抽了抽,看出来这人想偷懒了,但他硬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白桐忍不住禽兽了一回,他压着人脖子,胯往前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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