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洛清安捧着电话说,“我想尿尿。”
男人笑了声:“那就尿吧。”
他打开了尿道管的开关,被储存在膀胱里的精液被射入后穴中,让洛清安再次陷入高潮。
“乖孩子,回家后再给你奖励。”
这最后一句话,洛清安却因为完全神志不清而听不见了。
秦桓一袭深色风衣,围着浅咖色的围巾,腕上戴着现代大学生常见的运动手环。明明是略休闲的装束,却在他凌厉目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正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内,时不时往窗外瞥一眼,手上把玩着一颗极小的药丸,神色若有所思。
而后,他将药丸投入对座的咖啡杯内。白色的药丸在被投入后便迅速溶解,再也看不出痕迹。
大约两分钟后,一名青年快步走入咖啡厅。他穿着长袖运动服,手上捧着好几束不同的花,每一束花上还都挂着不同人送的贺卡。
他擦了擦因赶路而流出的汗水,把花束都放到卡座上:“阿桓,抱歉,久等啦!”
秦桓没说话,青年见他看向那些花,便指了指那些花说:“嘿嘿,前面我哥叫我帮他去送个东西,路上我哥他们系的女孩子,她们给我送的……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半晌,秦桓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准备答应她们吗,景南?”
名为洛景南的青年思考了几秒,随后回答:“看缘分吧,如果遇到了我也喜欢的,那谈一谈也没啥。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桓的脸色一瞬阴沉了些,但也只是一瞬,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幻觉。他将手伸向对座的咖啡:“给你点的,拿铁,喝完再谈吧。”
洛景南笑嘻嘻地坐下,端起咖啡杯:“哇,还是我们家阿桓懂我,知道我不喜欢喝苦的。你这么懂我,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啦。”
听到后半句话,秦桓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或许吧。”
洛景南有些渴了,咕咚几下便把咖啡全部灌下:“说起来,怎么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能电话说的吗?”
其实如果他稍微没那么熟悉秦桓一点,大概都会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他们实在是太熟了,熟到洛景南对秦桓完全不设防。青梅竹马的交情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了的,也让洛景南忽略了秦桓对他的其他心思。
“景南。”秦桓说,声音里夹杂着温柔的意味,“如果说,我要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又是一阵寂静。
洛景南脸色惨白,半晌后才哆嗦着唇,从震惊中挤出几个字眼。
“你…开玩笑的吧,别这样,别,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往后的日子里,洛景南无数次后悔当初回答的果断。
拒绝秦桓后,他便夺门而出,自己翘课跑到哥哥的宿舍里窝了三天,后来为了防止被哥哥发现不对劲,只好跟辅导员请了假后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就在他入住酒店的第四天,也是被表白的一周后,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景南,是我。”秦桓在房外说着,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洛景南听到这个声音更害怕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桓,而且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他住在高层,想要跳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衣柜,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钻到衣柜里去,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滴——”的一声,房门不知道怎么就被解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衣柜内,洛景南更加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秦桓似乎是围着房间走了一圈,而后便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走了吗?洛景南想,他等了半天后没听到动静,便慢慢悠悠把衣柜打开,刚准备探个头出来,就看见秦桓冷着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景南。”洛景南听见秦桓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单手将洛景南从衣柜里拎出,快而迅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铐,将洛景南死死锁在床头,而后又按着洛景南的后脑勺,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男人的眼神疯狂而又炙热,看得洛景南整个人都顿住了。
他缓慢而柔和地说:“你现在很困,你的思绪逐渐模糊,你很想睡觉。”
洛景南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刚试图反抗,便觉得大脑一下子被抽空了,整个人根本无法思考,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沉重。
“很乖。你在这里很安心,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把它当成现实。”
“现在起,只要我说出‘乖孩子’三个词,你就会陷入现在的状态中,而当我说出‘惩罚结束’时,你就可以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并且忘记处于催眠状态时发生的一切,只有效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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