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他报复性地想。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洛景南!”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你没事就好。”
他说。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有一次他给洛景南身上戴满了束具,口球手铐脚镣贞操带眼罩应有具有,然后把他锁在床上不能动弹整整一天一夜。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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