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洛景南垂下头:“是。”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嗯,我也爱你。”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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