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周时棠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来多么残暴的后果,他只是以为路易斯真的要帮他,赶紧点头。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祂重新盛满水壶,将里面的水又一次往周时棠的膀胱里倒入,这次膀胱很快就适应了憋胀感,并没有损坏括约肌,但他却下意识放松括约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排尿。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逐渐被抹消,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某些时候也逐渐变成惩罚,周时棠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否在高潮了,反正两个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流着水,大脑已经被浸在高潮里太久了,好像日常的状态和高潮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量大的时候,水流很难一次性快速出来,排尿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到后面周时棠已经泪流满面,呜咽着往路易斯身边靠,习惯性地撒娇,想要寻求安慰。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放在平时周时棠肯定还在生气,可前面路易斯实在是把他吓着了,现在祂突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样子,这让周时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其实不会疼到哪里去,但路易斯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平时很少受伤,现在久违的疼痛和性爱被联系在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要喊主人。”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有办法蒙蔽自己,告诉自己路易斯只是气坏了,而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性奴。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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