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陆以歌的瞳孔颤了颤,这话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陆以歌,你愿意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最开始是静默。
耳后血管传来血液冲击的沙沙声,家用电器微弱的电流声,木地板踩上去时时不时会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然后是转身。
陆以歌仰起头,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慵懒又美好。
最后是柔软。
一只手的食指附上男人的薄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留下了一点水痕。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他说,目光平静,“但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之前,你必须赎罪。”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家,书房。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先生,您之前预定的性奴定制服务,请问是否需要为您取消?”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暂时先取消吧,毕竟我家宝贝这次很乖。不过,我要的房间记得给我留好,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联系你们。”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我的大律师呀,你可一定要乖乖的,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呀。”
萧家公馆,书房。
光线偏暗,外面也是让人提不起精力的阴雨天。屋内气氛更是阴沉沉的,两名黑衣西装的男子跪在地上,而书桌后的萧闻沉则单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砰——砰!”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是萧闻沉!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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