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也吮吸干净,混着腺水和过量分泌的唾液吞咽下去。
“啊啊啊…呜、太深了、那么深的嗯呜呜…不行了……”
伊藤刚刚空出的嘴巴发出哀艳的呻吟,手无力地捂着肚子,承受不住似的,但肉嫩的大腿却还盘在壮汉腰间夹紧。对于少年体型来说尺寸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到了结肠口,奋力夯在那一圈肉环上,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些,将精液喷进更深的地方。被播种到深处的伊藤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体不住地发抖,若不是有男人的身体挡着早就滑了下去,被喷满了粘稠腥精的身体泛着熟透的红。
下个男人猴急地插入红肿的穴,疯了一样地快速挺腰抽插,把伊藤的呻吟都操的支离破碎,连成一片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充斥着肉欲的男厕回荡。之前射进去的白精和淫水混着被快速的操干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肉棒还执着地盯着腺体的那处打桩,伊藤在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雌性高潮中小腹酸软,打着颤,虚弱地叫床的声音又哑又娇。
“呃呜呜呜、又要到了……哈啊、哈嗯嗯呃……要去了、又要去了……高潮、啊啊、停不下来……”
穴里湿热的淫肉被干的发麻,快感却还是停不下来,肠壁痉挛着绞吸,挽留住肉棒在内里射满、甚至留下更多的东西。
“呜——!”
腥臊的尿液劲道极大地打在内里,烫得内壁又是一阵紧缩,眼前一片黑暗的伊藤就算早就预料到这一刻,此时也被极致的羞辱刺激到悲鸣,在快感和耻辱的夹缝里唾弃着自己的淫荡的肉体——被尿到胀满的感觉又让他高潮了一次。
肉棒抽离后,短暂地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尿液混着精水往外涌出,在厕所里毫不突兀的味道渐渐散开,有人目露嫌弃,有人兴致昂扬,还有本无意参与淫行的人,好奇地想来尝试一下在肉便器里尿出的滋味。
左右两边大腿的内侧,黑色的笔画一笔又一笔,周围点缀着凝固的精斑、青紫的手印。
夜店的客人逐渐离去了,前场归于寂静的同时,厕所的淫靡狂欢夜也结束了。
打扫卫生的大叔长舒口气,收回丑陋的肉棒提起裤子,看了眼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形便器,嫌恶地吐了口带着烟味的浓痰在他身上。
“臭婊子,打扫起来真费劲。”
在黑衣人的默许下,清洁工先用水桶泼在伊藤身上,在少年因灌进鼻腔的水而不适地呛咳时,又接上橡胶水管来用强劲的水柱冲洗。伊藤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水流冲干净他身体表面;被抓着头发把水管塞进嘴里灌水,饱胀的胃部受到外部的踢打,混着白浊和血丝的清水就一股脑地吐出来;后穴也被灌洗了几遍,直到无法合拢、媚肉外翻的肿胀穴口中只能流出混着血色的清水为止。
伊藤冷的嘴唇青紫,又从体内渐渐泛出温暖的热意。在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
从仿佛死过一次的黑暗中找回意识后,伊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毫无遮挡的眼睛。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里,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食物。窗上挂着遮光性极强的厚重窗帘,只有那桌子上亮着着昏黄的小灯,让伊藤能辨清环境的同时,又不会伤害到久不见光的眼睛,很是贴心。
肌肤能直接感受到织物的触感,他还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被拘束,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松紧适中,内侧衬着绒料。伊藤在心中冷笑,被腹中的饥饿感催促,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坐到桌前慢悠悠地享用清粥小菜。等他吃完,没一会儿就有人开门进屋,伊藤只是呆坐着,背对着敞开的房门、也没看来人——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被察觉地,鼻翼翕动。
——是没抱过他的“新人”。
伊藤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蜷成一团,身体内外都被暖意融化,只有头脑和心脏还浸在冰冷的恨意里,就这样闭上了眼,在药物的作用下又一次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被蒙上了眼睛,赤裸地坐在冰凉的金属椅子上,面上固定着鼻饲管、下身插着导尿管,全身都被牢牢固定着,方才的温暖简直如同梦境。
除了他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记忆里好像有听说过这样的刑罚。伊藤意识到,他的惩罚时间还远没有结束。
每当他在寂静的黑暗中睡意滋长时,座椅上的电流就会就会让他痛到清醒,如此往复,始终无法入睡。流质的食物从鼻饲管中灌入食道,在电流刺激下不受控地排泄出的尿液也被导尿管尽数转移。完全被他人把控的无法睡眠、进食和排泄,对人类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摧残。就算是特别训练过的间谍都会被折磨到崩溃,何况一个从象牙塔走出还不到两个月的少年?
第一天过去了。伊藤感觉到疲惫,但紧缚让他改变坐姿、无法放松身体。
第二天,他开始感到焦虑。疼痛的时候咬破的嘴唇被不自觉地咬到更加破烂,嗫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放我出去……求求您了,我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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